皺起,語氣比方才更嚴厲:“你倆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得罪了大資本你想過後果嗎?”
“下次避免和巴依文娛合作就行,三船秋江不敢做其他多餘的小動作。”長樂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得篤定。
“聽說三船秋江是個被家裡人寵壞的小公主,我覺得你還是別太盲目自信。”巖井顯然沒信長樂的話,依舊好言相勸,“能和解肯定是最好的辦法,你以前不是很會做表面功夫嗎?為什麼對三船這麼抗拒?你倆之間究竟有什麼矛盾?”
巖井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長樂沉默地抿一口溫水。
其實,只要三船秋江不做這些讓人膈應的小動作,長樂根本不想那些破事拿出來說。彼此之間反而能各走各的路,相安無事地生活。
非要整些騷操作,讓彼此都不爽。
“我現在只管你和水原兩個人,你們的利益和我的收益是直接掛鉤的,我需要你們多信任我一點!”巖井的話越來越重,臉色也變得糟糕,“尤其是你,今年法務給你打了多少次官司?你數過沒有?雖然有些事情不能全怪你,但是如果你早點坦白,我們也能處理得更加及時。你的合同還在公司,你未來的發展也完全取決於我給你多少資源。所以,對彼此都坦誠一些。”
巖井的一席話,說動了長樂。
事實的確是如此,在工作上,她和巖井、和公司,都是捆綁的。
“三船秋江……”長樂舔了下唇,似在措辭。
她和三船秋江的故事,該從何說起呢?
太冗長,太無聊了。
於是,長樂只給巖井一個總結:“她是我的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
“……”
巖井內心想過無數種可能性,依舊沒猜到正確答案。因為太過於震驚,她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鐘,瞪大雙眼,僵硬地盯著長樂。
顯然沒想好這個答案的預案,巖井不停地吞嚥口水,手中小動作不斷,抓耳撓腮,彷彿在強行使自己冷靜下來。
“同父異母,那你是三船家的……”巖井緊皺眉頭,撓了撓頭,沒有說出後半句話。
“私生女。”長樂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如同在與旁人討論天氣一般淡定。
巖井還沒從震驚中抽離,手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當年你和我們簽約,你說你父母雙亡,為什麼要撒謊?”
長樂主動為此刻坐立難安的巖井倒了杯溫水:“也不算撒謊。三船家沒管過我,親媽也改嫁了,和雙亡沒區別。”
巖井一口氣把溫水飲盡,所有感慨都化為一聲嘆息:“你之前都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最為糟糕的日子,長樂已經熬過了。
現的她內心並無太大的波瀾,她對巖井笑了笑:“所以我和三船秋江和解不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她會在其他地方使絆子,她也害怕我真的把這些醜事曝光。以後我的工作,儘量避開和巴依文娛合作就行了。”
“這個小公主也是笨,前期合作的合同一式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