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他簽字確認就成。”
和做筆錄的同伴打了招呼後,吳康說:“週末因為嫉妒易豐商務賓館的生意比寶寶旅行社的生意好,所以就起了歹念,於xx年xx月xx日晚九點在易豐商務賓館門口暴打了易豐商務賓館的老闆易豐以及老闆娘王鳳凰,此外,以為他人勸架,週末把五個勸架的人也打了一頓……”
吳康說得頭頭是道的,除了幾個細節問題外,說得那是絲毫不差,就好像他是目擊證人一樣,聽得週末一陣膛目結舌。
當然,吳康這麼一說,週末這罪過可就大了。
幾乎是吳康說完的同時,那個做筆錄的同伴也寫好了,兩人私底下交流了幾句後,吳康將記錄的本子遞給週末,說:“簽字確認吧!”
吳康說這話的時候淤青挺輕巧的,但週末哪能沒看到吳康說話的時候,手中的電棍下意識地晃了晃,很顯然,吳康是要用暴力強迫週末屈服了。
“呵呵!”本來蹲牆角抽菸的週末將菸蒂仍在地上,轉而懶洋洋地站起來,“吳隊長,你都把我的罪名給羅列出來了,乾脆,你替我簽字吧!”
“你……”吳康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森寒,他大手將身後的椅子騰開,起身走到週末面前,手中的警棍揚了揚,他說,“別他媽不識好歹,我已經夠給你面子的了,要是依著我的脾氣,你現在應該躺地上的。”
“呵呵,我可沒讓你給我面子!”週末淡淡一笑,如開玩笑般說,“再有,你們的上司李愛國應該不知道你們用這種屈打成招的伎倆吧?”
“喲喲?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知道我們李局的名字嘛!是不是在電視上聽到的?”吳康冷冷一笑,說,“就你暴打易主任這事,別說是你知道我們李局的名字,就是你把他老人家請來了,我也照樣打你。”
“你挺能啊!”週末說,“按理說,就即便我真真打了人,那按照程式,也應該要把被打大當事人叫來對證吧,就現在來看,我充其量就是個協助你們調查的嫌疑人而已,算不上犯人,再退一萬步講,我即便就是犯人,你也沒有權利打我不是?”
“在這裡,關上門後,我說了算!”吳康聽了週末的長篇闊論後,很囂張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樑,“我保證,只要不打死你,就是打殘了,也不會有人會說什麼。”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不是裝叉,吳康的話剛說完,手中的警棍猛然抬起,狠狠朝週末的腦門砸去。
週末急眼了,忙抬手格擋。
警棍沒有開啟電流,但是,這一悶棍砸在他的胳膊上,也是傷害不小,疼得他撕牙咧嘴的,一個踉蹌,退後三步,身體直接貼在牆壁上。
“好!你很好!”週末捂著自己被打了一警棍的胳膊,對著吳康連說了幾個好字,臉上依舊是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笑得沒心沒肺,但說出的話,卻感覺怪怪的,“你最好能把我打死,要不然,我鐵定會找機會報復你。”
“我不打死你,但是,我可以把你打殘,隨便扔一個毆打警察的罪名給你,你這輩子就休想翻身!”吳康說這話的同時,手中的警棍開始騰起絲絲電流的痕跡,下一秒,他高舉著警棍朝週末砸去,“想和老子作對,門兒都沒有。”
見那黑漆漆的警棍朝自己的肩部砸來,週末急眼了,身體微微一側,勉強躲過警棍的攻擊。
很顯然吳康是個練家子,至少軍體拳什麼的基本功是有的,所以,幾乎是週末避開的同時,手中的警棍再次橫掃向週末的手臂。
週末雖然身懷鐵砂掌,但是,這麼可怕的武功要是在吳康這個小警察面前施展,估計要出大麻煩,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躲,躲過一次是一次。
鐵砂掌練的是雙掌,但對身體的素質提高有這輔助作用,所以,週末躲閃的身法比吳康快出了一大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