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咳咳自然會盡心盡力。剛才玉牌裂了,說明你父親的身體在天樞城裡有了什麼變故。”
他轉頭看向窗外,聲音稍顯沙啞的說道:“其實很早之前關於天樞城裡就有個傳聞,說有一個不明來歷的東西進了天樞城,天樞城裡諸多高手都擒不住,也看不清。後來那東西消失不見了,看到的人都說只是一條流光,具體是什麼誰也不清楚。我現在懷疑,那流光可能是什麼自己有靈性的神器,潛藏在皇宮之中,驚擾了你父親。”
林器平心裡猛的一震:“父親駕崩了?”
國師搖頭:“沒有,他甦醒了。”
“啊?!”
林器平驚呼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身子撞倒了後面的花架,上面的盆栽一股腦都摔落下來。啪嚓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就好像是抽打在什麼人臉上的耳光一樣。
“我以為”
林器平想掩飾自己的失態,尷尬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掩飾。他的驚恐不安和失望還在臉上掛著,什麼話都無法遮擋。沒錯,當他聽國師說他的父親甦醒過來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驚喜也欣慰,只有不安恐懼和失望。如果不是他最後時刻忍住了,他甚至會吼出來他為什麼要醒過來這句話。
國師對林器平再瞭解不過,當然知道林器平心裡的想法是什麼。而他自己也在刻意掩飾著什麼,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就這樣互相表演著。說起來,國師心裡的震撼可能比林器平更大一些。
“我需要閉關。”
國師擺了擺手說道:“現在我受了重傷,就算趕去天樞城也不能幫你父親做什麼。所以我需要儘快將自己的力量恢復過來,這一段日子我要在皓月城地宮裡住下來。誰也不能打擾,你自己長點心,不要再去胡亂招惹誰。在這段日子裡,你就安安分分的在皓月城裡做你的聖皇就是了。”
林器平卻不肯就這麼離開:“可是大父父皇既然甦醒了,那麼我應該去問候的才對,就是不知道父親現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國師粗暴的打斷,國師似乎懶得再演戲了,聲音回覆了冷冷淡淡:“只是暫時甦醒過來了而已,你擔心什麼?而且應該神智還沒有恢復,所以更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可能是被什麼莫名其妙的力量刺激到了,所以才會有了這樣詭異的反應。你也知道,民間那些剛剛死去的人,也會被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刺激到而詐屍”
堂堂大楚國師,居然拿這些話來搪塞林器平。林器平卻好像得到了什麼好處似的,聽到他父親可能神智還沒有恢復過來,更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的時候,他的表現反而輕鬆下來不少。
林器平抱拳垂首:“既然如此,那麼我先退下去了。我這就去派人把地宮收拾出來,告訴任何人不許靠近”
“不必!”
國師站起來,轉身走向外面:“記住,我要面臨很緊要的時候,誰打擾了我,我就殺了誰不管是誰。”
聽到最後這四個字,林器平的臉色一變,心裡一寒
“怎麼會失控?”
地宮裡,國師從納袋裡取出一塊好像半透明的紙一樣的東西。這東西和一頁書頁差不多大小,也很軟,可以捲起來。國師把這個東西取出來之後隨手一拋,那東西在半空之中展開後迅速的變大,片刻之後就形成了足有兩米長一米半寬那麼大的長方體,很薄,越發透明起來。
他問了一句,那東西隨即出現了畫面,有幾個人的身影出現在裡面。這件東西也算是至寶,比起執暗法司裡的傳聞靈璧還要強不少。在天樞城的昊雲宮天機府裡有一塊,國師手裡有一塊。這兩塊東西叫做通文靈玉,兩塊靈玉之間有著很奇特的聯絡,持有這兩塊靈玉的人,不管間隔多遠,都能如面對面講話一樣。而且這通文靈玉還能變化大小,若是放在黑市上,只怕也沒幾個人買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