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迅速的向前衝了出去,勢如疾風
獨孤三修問:“你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陳羲認真的回答:“生孩子。”
獨孤三修白了他一眼:“我在天樞城的時候,也被人稱之為天才,甚至被稱之為獨孤家族的未來。可是現在看來,我這樣的天才和你相比,根本就拿不出手啊。”
陳羲笑道:“一般來說和自己相比之後得出來的結論都是可信的不過這也許算不上什麼天才,我只是用了最笨的法子。”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我之前已經把所有的符文都記住了,一共三萬七千六百九十九個。這不需要什麼天才不天才的,只要肯記,一般人應該都能記住,當然時間上會有所不同。我記住了所有的符文,然後還記住了一百六十八個符陣。我知道每一個符陣的作用是什麼,但是怎麼融會貫通卻不知道。而且光知道一百六十八個符陣也沒有意義,三萬七千多符文組合變化,遠不止這一百六十八種。”
“所以,我要想自己找到這最簡單的讓普通的馬車變快甚至可以飛行的符陣,就需要了解所有符文的作用,每一個都要了解。可沒人教我怎麼辦?幸好我還記得一百六十八種陣法。這些陣法用了什麼符文,是什麼作用,看看每一個符文在不同陣法之中的位置,這樣反覆推敲之後,最起碼可以知道一部分符文的作用是什麼了。僅僅是讓馬車飛起來而已,所以知道了這一部分符文什麼作用也差不多夠用了。”
“變態!”
“瘋子!”
獨孤三修說了一句變態,苦十九說了一聲瘋子。
陳羲只是說說而已,聽起來不過是幾百個字就把方法說完了。可事實上呢,要想對比一百六十八種符陣,然後根據符陣的作用找出每個符文的作用這樣的人腦有多強大?
陳羲雖然說這沒什麼,可是自己也頗為滿意。掌握了一些符文之道,對於未來來說最起碼多了一些手段。當然陳羲可不認為自己會在短時間內成為符文大家,那樣的人非但都有變態的大腦還有強大的天賦,當然,更有讓人敬畏的毅力。
一旦入了門,符師大部分都會有些瘋瘋癲癲的,對除了符文之外的事幾乎沒有任何興趣了。他們會尋求突破,透過三萬七千多符文的不同組合來找到更加強大的符陣。而在這個過程之中,有多少符師被自己創造出來的或者創造失敗的符陣殺死,無法得知。
“大楚最強的符師是誰?”
陳羲問獨孤三修。
獨孤三修想了想之後說道:“其實真的要從大概念上來說,最強大的符師應該是子桑家的那位老爺子。因為子桑家族所用的星辰圖,也是符文之道的一種變化,當然,必須配合他們家族獨特的修為之力才行。要是說現在最強的符師,可能在兵衙裡吧。傳聞只是傳聞啊,到底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因為已經無從查證了。”
獨孤三修道:“當年大楚攻打東越國的時候唯一遇到的難題就是沼澤戰士。”
“沼澤戰士?”
陳羲想起來,在執暗法司的檔案裡對這四個字有記載也有解釋。
沼澤戰士,是東越國獨特的修行者。因為東越國的國土有三分之一都是水澤,這三分之一又有一半以上無法居住甚至無法穿行,到處都是致命的沼澤。而天生有一種人可以在沼澤裡如泥鰍一樣靈活,大楚軍隊進攻的時候,被沼澤戰士攔住,那場廝殺說不上多慘烈,可是對手太難纏了,根本就無法捕捉蹤跡。
大軍在那片沼澤外被阻擋了三天,對於心高氣傲的大楚軍人們來說這簡直是不能忍受的事。於是開始強攻,結果不少將士戰死在那。
獨孤三修道:“據說到了後來,子桑家族的那位老爺子出手,直接將一千一百里沼澤化作了荒漠那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