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嘎瑪又拿起兩根銀針紮在鍾向亮的身上,鍾向亮馬上就沒有剛才那麼難受。
“小玉,到你了。”益西嘎瑪說道。
方翠玉點點頭,她又拿出上次那兩個小黑球,接著在小黑球上酒下一些黃色的粉末,然後放在鍾向亮的腦門上。方翠玉又暗運內力在手掌,再把手掌放在小黑球上。過了一會,鍾向亮的眼睛又再度睜開,一付非常辛苦的樣子。“益西,現在鍾師兄腦裡的盅毒開始作,你要小心了,要不然鍾師兄會沒有命。”
“我知道,”益西嘎瑪的神情嚴肅,她又拿出幾根銀針紮在鍾向亮的身上,每扎一次,鍾向亮的身體又顫動一下。
旁邊的人在看著益西嘎瑪與方翠玉倆人的配合,誰也不敢出聲,他們怕影響到她們對鍾向亮的施救。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鍾向亮慢慢地平靜下來,益西嘎瑪看到這個樣子,也是暗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方翠玉高興地對益西嘎瑪說道:“益西,好象感覺不到鍾師兄體內的盅毒了。”
“那好,我一會拔出銀針試一下他現在的神智。”益西嘎瑪聽了也是高興。待方翠玉把小黑球收起來後,益西嘎瑪轉頭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我一會就要拔出銀針,這個時候你要看著鍾師兄,現情況不對,你馬上制住他。”
“我知道。”陳天明邊說邊運起十成內力,以防鍾向亮做出不軌的行為。方翠玉他們也是往後退了幾步,他們也是盯著鍾向亮,現情況不對立即出手。
益西嘎瑪見大家準備好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銀針拔開。當她拔完銀針後,馬上退回到陳天明的身後。
鍾向亮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看了看四周,奇怪地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我怎麼會在這裡啊?”
“師兄,你不知道以前生的事情嗎?”陳天明還是小心謹慎地看著鍾向亮。什麼事情都可以假裝,什麼事情都可以生,還是小心一點好一些。
“以前生的事情?”鍾向亮摸著腦袋想了想,“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和小夏從輝煌酒店出來,就想著回省廳,後來我們在路上遇到一個老人躺在地上。當我們下車後,那個老人就襲擊我們。他的武功非常高,我跟小夏都不是他的對手,後來我被他打中後,我就不知道生什麼事情了。”
陳天明聽明白了,師兄遇襲後,他就被施以毒盅,而小夏當時就被殺掉。m的,這些人真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陳天明已經叫羅健他們四處打聽高明他們的蹤跡,只要有現就會向他彙報。
“師兄,你做了一些事情,”陳天明把這段時間生的事情告訴鍾向亮,當鍾向亮聽到小夏死了,而自己還在鍾瑩那裡打探別墅陣法的秘密,另外帶著貝家人去殺龍定,驚得張大著嘴巴。
“天,天明,我真是該死,我怎麼做出這些事情啊?”鍾向亮生氣地握緊拳頭,拳頭上的骨骼出格格聲響。
“鍾師兄,我們再為你檢視一下*身體,好嗎?”益西嘎瑪對鍾向亮笑著說道。她想最後確定鍾向亮的毒盅有沒有除掉,而要驗證只能是靠方翠玉。
鍾向亮點點頭,“好,麻煩你們了。”
方翠玉走到鍾向亮的身邊,又拿出小黑球認真地檢查一遍,現沒有問題後,笑著說道:“鍾師兄沒有事了。”
這時,許柏走進來,他詢問了鍾向亮一些情況後,現鍾向亮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只有把這個情況向上面彙報。“鍾向亮,因為你的事情特殊,我也做不了主,你還是要留在這裡,等待上級的決定。”許柏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我完全同意上級的決定,就算是槍斃我,我也認了,畢竟我帶人去殺龍主席。”鍾向亮慚愧地低下頭。
陳天明對鍾向亮說道:“師兄,你現在感覺你的身體怎麼樣?
鍾向亮運了一下氣息,驚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