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是加工成為高檔的餌料,不要小看這小小的餌料,全球餌料市場,每年的交易額,也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
當然,沙蠶更重要的用途是在生物製藥領域,李永不清楚沙蠶身上能夠提煉出怎樣的成份,用於製造藥物,但想必不會便宜,肯定是一些比較高階的藥品。
這些藥品,很可能會以極高的價格,銷售到國內。
這就是一條完整的、圍繞沙蠶而形成的產業鏈。
在全球市場上,沙蠶因為其特殊性,生長環境的要求比較高,養殖技術還不夠成熟,沒有形成足夠供給的規模,而顯得很稀缺。
但是具體到華夏國內的情況,沙蠶產業仍然處於低端的混亂的狀態,其一是隻能在產業鏈的低端爭食,只是向國外出口最初級的沙蠶,而不能對其加工,生產高檔餌料,或者生物藥品,大量的利潤被國外的企業賺取。
其二就是國內的沙蠶產業位於產業鏈的上游,並不是沒有優勢,特別是在資源短缺行業,上游產業對下游的影響力巨大,比較明顯的例子就是石油,再比如不久前鬧得很轟動的鐵礦石價格談判,居強勢地位的,無疑是那些上游的資源商。
雖然沙蠶在全球範圍內,屬於稀缺資源,但是華夏的沙蠶商人並獲得什麼有利地位,而僅僅只是以犧牲環境為代價,賺取微薄的利潤罷了。
其原因一是沙蠶並非不可再生,事實上沙蠶的養殖正漸漸變得多起來,但是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國內的沙蠶產業一盤散沙,不像國際上幾大鐵礦石巨頭,已經將世界上的鐵礦石集中控制起來,相互之間又形成默契,自然就很強勢。
李永和唐曉勇圍繞沙蠶,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國內的很多產業,都跟沙蠶差不多,就是以犧牲環境為代價,用低端的產品換取外匯;與此同時,卻又要以高昂的代價,從國外進口高階的產品。
“如今我們的低端產業規模已經足夠龐大,在高技術產業領域,也有一些亮點,就看什麼時候也能夠形成規模,實現整個產業的升級了!”
李永和唐曉勇都是二十多歲的年齡,畢業離開學校的時間還不算長,就算沒有什麼富民強國的偉大理想,也對這種很“憤青”的話題熱情很高。
“小女孩挖的沙蠶,被其他小孩子搶去,擔心不好跟家裡交待,就哭了起來,”這個時候,寧小雪已經從小女孩那裡哄到了事情的緣由。
“我們幫她挖一些吧,小女孩挺可憐的,”寧小雪眼巴巴地望著李永,讓人生不出拒絕的念頭,何況只是小事一樁,李永也沒想要拒絕。
“行,反正是出來玩的,咱就體驗一下挖沙蠶的生活,”李永微微一笑,點頭答應下來。
“太好了,”寧小雪臉上露出喜滋滋的笑容,忙跑過去告訴小女孩這個好訊息。
唐曉勇也笑著道:“行,有很多年沒有挖了。”
黃海的灘塗都是泥沙淤積而成,都很鬆軟,李永他們說動手就動手。
不過周圍的地方坑坑窪窪的,顯然已經被挖過了,幾個人只好往旁邊跑了跑,跑出去好遠,才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
寧小雪還是很有親和力的,那個被搶了挖到的沙蠶,剛才在哭泣的小女孩,讓她領著,只是委屈而又很好奇地看著李永他們,不哭也不鬧。
“其實挖沙蠶沒什麼的,就是要動作快,這玩意的小腿跟蜈蚣差不多多,溜起來特別快,”唐曉勇說著,就直接用手扒開了一塊泥沙。
說起來也巧,唐曉勇剛扒開泥沙,一條蜈蚣差不多的沙蠶就竄了出來,唐曉勇手一伸,居然撲空了。
“啊!”寧小雪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李永哭笑不得地看向她:“怎麼了!”
“蜈……蜈蚣……”寧小雪膽顫心驚地說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