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是她。”
說著,翠翠指了指賣西瓜的那個大嬸。
徐波看過去,那個大嬸正閉著一隻眼睛,踮著腳,拿著牙籤剔牙。
徐波走過去,一彎腰將她西瓜攤掀翻,頓時上面擺著的西瓜骨碌碌到處滾。
大嬸眼一瞪,站起身指著徐波罵:“你這人咋回事?有病啊你!”
此時徐福年急匆匆走過來,將木叉往地上一戳,指著西瓜大嬸厲聲說:“你兒子呢?”
徐福年話音剛落,從一輛麵包車上下來一個叼著煙的黑臉青年,小跑過來,仰著臉吼了一聲:“誰啊你們?欺負誰呢!”
他最後一個字說完,啪啪啪啪…
徐波的巴掌就掄在了他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沒出三秒,整個車站的人都圍攏了過來,伸長脖子瞧熱鬧。
青年司機身型高大,皮糙肉厚,不過,徐波也是身型高大,而且練了那麼多天的拳擊,沒過幾秒,青年司機就被打的腦袋轉向了一邊。
西瓜大嬸啊的一聲大叫:“你們…你們打我兒子,我跟你拼命!”
徐福年右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左手指著翠翠,對西瓜大嬸說:“我們都是農村人,都是本分人,但你兒子欺負我家裡人,就該打!你看看你兒子打的我兒媳婦!”
西瓜大嬸一愣,目光看向翠翠,認出了她就是之前賣給她西瓜的那個好看小姑娘,此時臉頰紅腫,嘴角滲出的血跡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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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明白,兒子又犯渾了。
但那是她兒子啊,西瓜大嬸又喊,“你們住手,不然我報警!”
話音剛落,噗的一聲,青年司機被徐波一腳踹倒,徐波的一隻腳踩在了青年胸膛上。
鎮派出所離這兒只有幾百米,此時一個老頭急匆匆跑向了派出所,那個老頭也在這兒開出租三輪摩托車,是這個青年司機的三舅。
王麗香走到徐波身後,小聲說:“小波算了,咱回家吧。”
徐波朝著母親搖搖頭,然後又看向翠翠,問:“小翠,這個混蛋用哪隻手脫的你衣服?”
翠翠趕緊說:“徐大哥,他還沒來得及脫,就被我打破了鼻子。”
說話的功夫,外圍突然傳來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同時有人喊:“你們幹什麼?趕緊住手!”
過了會,圍觀的群眾閃開一條道,幾個民警走了進來。
十多分鐘後,眾人全都被帶進了鎮派出所。
經過一番審問,青年司機依舊不承認自己對翠翠侵犯,徐波又提出去案發現場。
民警開警車拉著眾人去了那塊玉米地,在玉米地裡發現了歪倒的幾顆玉米,還有一把西瓜刀,還有一顆衣服釦子。
經過對比,衣服釦子正是青年司機的。
真相明瞭,這件事算是完了,青年司機被拘留,徐波開三輪摩托車拉著幾人回了家,在離開鎮子前,去了加油站把摩托車加滿了油。
回了村,走進院裡,院子裡的的一棵樹上拴著牛,翠翠發現牛的後腿有點瘸,立即想起了上次放牛的時候牛瘋了,把自己拖倒拽著跑。
翠翠便聯想到,是不是徐大哥為了給自己報仇,把牛的腿給打斷了?
這樣想著,翠翠便停住腳步轉過身,指著那頭牛問徐波:“牛腿是不是你打斷的啊?”
徐福年趕緊笑呵呵的說:“是豬圈塌了,把牛腿砸斷了。”
翠翠這才看向倒塌的豬圈,那會剛回家跑的急,並沒有發覺豬圈塌了。
王麗香拉著翠翠的手說:“翠,先回屋躺著,蓋上被子,我給你洗洗衣裳,讓你叔把鴨肉熱一熱,好不好?”
聽到她的話,翠翠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