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吉在得到蘇慕晴的首肯後,看了一下自己的工位,那裡有戴雨沫為自己準備的土撥鼠睡袋,是她送給自己平時午休或者加班使用的。
段小吉用手機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價4619華夏幣,這女人太有錢了,也真心捨得為自己花錢。
要是自己能像軍哥一樣,跪著把錢賺了,站著把錢花了,就牛了。
不對,如果是雨沫的話,可能站著花都是可以的,只是自己並不想辜負她。
不過救人要緊,段小吉還是拿著睡袋,推著平車就往太平間去了。
只是還沒到太平間,就聽到兩聲尖叫。
我草,一種不祥的預感夾雜著些許期待,不會是球球媽媽戴澤美醒了吧?
太平間的屍體突然站起來,還真有可能嚇死人。
段小吉加快了腳步,卻發現走廊上的門衛二大爺已經昏迷了過去,旁邊的手電筒還亮著光。
我草,不會是嚇掛了吧?
段小吉趕緊給二大爺把了一個脈,還好只是受到過度驚嚇暈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披頭散髮一身白衣的女人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段小吉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場景不就是跟看電影一樣,轉頭過去,絕對嚇一跳。
哭泣的白衣女鬼,這尼瑪太嚇人了。
關鍵是這個時候,白衣女鬼改抓扯住自己的衣服。
,!
段小吉回過頭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只是自己剛一回頭,實打實的一巴掌就扇到了段小吉的臉上。
段小吉被打懵逼了,這個女人的手太冰涼了。
藉著手電筒的燈光,段小吉看清楚了這個女人。
正是剛才自己施救的戴澤美,她怎麼醒過來了?
難道是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激,讓她提前醒過來了?
“球球媽媽,你醒了?”段小吉的聲音還帶著幾分顫抖,確實有些嚇人。
戴澤美也是一愣,原來是妥妥爸爸,可是剛才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並不會因為他是誰,就可以侵犯自己!
是的,戴澤美被人侵犯了,受到刺激後,她清醒了過來!
燈光的原因,她並沒有看清楚是誰,但是根據身形和衣服判斷不是段小吉還能有誰。
戴澤美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痛苦的光芒,那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彷彿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她緊緊地握住段小吉的手,彷彿生怕他會就此逃脫。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剛發生的一幕,那不堪回首的場景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她的心底。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打溼了她的衣衫,她哽咽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悲憤。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一邊哭訴著,一邊毫不留情地抓扯著段小吉的頭髮,彷彿只有透過這樣的方式,才能釋放內心深處的痛苦和恐懼。
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曾經美好的生活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未來,不知道該如何向老公和親屬解釋這一切,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周圍那些異樣的目光。
每一次的抓扯都像是在她的心頭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而段小吉則在她的手下拼命掙扎著,試圖擺脫她的控制。
但戴澤美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讓段小吉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復仇慾望,那股慾望如同烈火般燃燒著她的靈魂,讓她不顧一切地想要讓段小吉受到應有的懲罰。
段小吉被打得一臉懵逼:“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