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這種問題。
站在後側的周怡眉頭皺起。
張宇則是哈哈大笑“你讓我笑會。其實吧,我是無比渴望你說的是真的”張宇的話讓滿場震驚。
“你的問題我不是很想回答。或者說沒什麼必要,我確實是煤二代,我還是煤三代呢。”張宇的話又讓所有人都不解了。
不過張宇沒理會,而是拿著話筒,很自然的在臺上看著臺下的眾人,眼神沒有絲毫的躲閃。
“我爺爺建國後是礦工,我爸接班,也是礦工,他們年輕的時候都下井。對了我爺爺是矽肺病,具體怎麼形成的,你們可以自己回去查。反正是痛不欲生。
我在寫第一本小說的時候我的父親還在做著苦力呢。至於說我花錢僱人這種事情,你愛咋說咋說吧。反正就是當年我手寫的好幾稿現在價值貌似挺高的。
時不時就有人想花錢買走收藏呢。如果我真的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暴發戶或者富二代,我又何必苦哈哈的坐在桌子旁一個字一個字的推敲呢,下一個。”
那人繼續追問“你並沒有解釋我剛剛的問題,是否花錢買的,第一本小說是不是你找人代寫的。”
張宇看著戴著眼鏡,看著站在那裡,手持話筒,不懷好意的那個瘦弱的年輕人笑著說“我想我解釋很清楚了,如果你有疑問你可以去出版社進行諮詢,我想你會得到答案的。”
張宇對著他說完後,揮揮手意思停止提問後,繼而緩緩的道“汙衊和潑髒水的成本太低了。而我們大多時候都會陷入到自證的環境中,比如張三直接對著李四說你偷了我的錢。
李四著急說我沒有,然後李四掏出了自己兜裡的錢,然後又要證明是自己的錢。一會後來了好多人,都聽說了李四偷了張三的錢。
李四花了好大的功夫去證明自己,然後當天晚上的時候張三的錢找到了。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啊。
然後李四發現大多數人都用一個小偷的眼神看著他,他去解釋了,但是他沒有辦法去向所有人解釋,或者說大多數人都不需要他,也不想聽他解釋。”張宇在安靜的敘述著。
而大多數的人都陷入了沉思。是啊,李四是被冤枉的,可是誰又在乎呢?張三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不需要。
“所以不要陷入到自證中去,這也是我想給大家的一個忠告。
如果當張三說李四你偷錢了。那麼如果當時的李四直接說證據呢?沒有證據我將告你誹謗。
或者說李四直接問你確定你丟錢了?而不是看我有錢眼紅我,如果真的想弄點你說話麼,咱倆的關係我多少借你點,對不對。借不了你一百,也能借你五毛一分的,都不用還的。”張宇笑著說,然後大家也都在笑。
“為什麼你說什麼,我就必須去回應。
尤其是你在汙衊我,無中生有時,或者你用你的想法去挑戰我的專業,我有必要和你解釋嗎?
或者直接問他你什麼動機。你是羨慕我帥?你是羨慕我比你有錢?你是羨慕我有好多女孩子喜歡?還是你覺得我好欺負?”
張宇說著說著就走到了舞臺的邊緣,坐了下來。而那個瘦弱的人卻有些尷尬了。好像是在說他,又好像沒有,但是所有人卻已經不再去關注他了。
張宇看著前排的每一個書迷,這時候的很多書迷都在聽著張宇的講話,覺得好可樂但是 又有些悲哀。
沉默了一會後,張宇很深情的看著所有人說“有你們,才有我現在站在臺上侃侃而談。
有你們,我才能賺到第一桶金,我才有資格和我爸說,爸你別下井去做苦力了,你可以做點輕鬆的工作。
我的未來你不用擔心了。不用操心的我的工作和我未來的學費了。
因為有你們,我更加自信和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