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江心中也沒底,“我只知道她只要願意回來,誰也攔不住。”
袁舒嘆了口氣。
“她因為專案,上午峻峰,下午聯誼兩邊工作。
“徐世立的手下葉嵐,一直對她好得不得了,我現在才知道,這是在勾勒她的性格。
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楊子江記住了這個名字,心中也有了特別的觸動。
兩人對喝了幾輪飲料,林倩帶著豆豆回來了。
笑著說:“你們慢慢喝,我帶孩子洗個澡,一會我收拾一下家裡。”
袁舒左看右看,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
豆豆嘻嘻哈哈地和她進了衛生間。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你儘管去找工作,我會幫你擋住外力。”楊子江站起身和袁舒擁抱了一下,“代我向林小姐和孩子道別。”
“好的,我明天就去,謝謝你給了我勇氣和信心。”袁舒將他送到了小區外,等著代駕。
慘白無力的路燈,照得兩人的影子,歪歪長長。
“她回來,你會計較失貞嗎?”楊子江突然問。
“這不是她的錯,我從來沒有怪過她,即便……她不願意回來,我還是這個態度。”袁舒誠懇地說。
楊子江沉默了一會,低聲說:“謝謝。”
“謝我什麼?”袁舒很迷惑。
“謝命運讓我們成為朋友。”
代駕來了,楊子江坐上車,揮手再見。
袁舒的遭遇和白麗華的動機,讓他下午心中的猜想,成為了推導。
他要立刻去找周蓉論證一下這個邏輯環。
袁舒慢慢踱到家,豆豆已經洗好澡上床了。
正拿著盆子收拾衣服的林倩,發現他絕望的臉上有了一絲朝氣,笑著說:“看來楊科長對你鼓勵很大啊。”
“他總是無私地幫助我們,對他我是愧疚的,所以能不麻煩就不麻煩。”
“那背景應該很強吧,一般人四十歲能上正科,已經不算是瞎混了。”
“是的。”袁舒在椅子上坐下,“母親是省委的高階幹部,父親是市公安局一把手。”
“咚”的一聲,塑膠盆掉在了地上,衣服撒了一地。
袁舒連忙跑過去幫她撿,“怪我怪我,這都是我自己的事。”
“沒事,手滑了下。”林倩接過盆子,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他要幫你算賬嗎?”
“我沒要求,相比算賬,我更在意挽回。”袁舒聲音低落地拿著盆子進了衛生間。
林倩在椅子上頹然坐下,他怎麼還有這關係?
還一個字不曾說過,天天就是喝酒,太能忍了,簡直就像在藏著壞憋大招。
不行,要立刻彙報,案子是自己策劃指揮的,出事了跑不掉。
這個男人,是個好男人,也不想放棄。
“小袁,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過兩天再來看你。”她拎起包打了個招呼,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