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朦朧已經不見:“回不了頭了,以前的陳老師已經死了。”
“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放棄家庭選擇財富嗎?”楊子江問。
“小楊,有些事發生了,就像這江水一樣是無法更改的。”女人緊緊抓住他的手,頭看向了窗外。
“當了你們三年高中老師,能看到大家成長,有這些美好的回憶我就滿足了。”
一陣沉默,兩人上了三樓,楊子江輕輕地說:“所以我想來,又不想來。”
“你呀,還是有點理想主義和英雄情結。”女人拍了他一下,推開了包廂門開了燈,“今晚我請客。”
“不用,是別人買單。”楊子江走進了房間,“陳老師去忙吧,我等人。”
女人一笑,離開了。
寬大的包廂裡,牆上掛著幾幅現代派的油畫,色彩淡雅,情感內斂。
牌桌,吧檯,舒適的會客沙發,奢華的環形主沙發,還有一個舞池和一個小小舞臺。
他在沙發上坐下,思考著陳老師的話。
敲門聲響了。
“請進。”
張凱豐和三名男青年走了進來。
“楊哥,對不起,是我遲到了,該罰。”
“是我早到了,不怪你。”楊子江站起身來,和他握了下手。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市公安局長的公子楊子江。”張凱豐一臉驕傲。
另外三人臉上立刻露出了敬畏,尊敬的神色。
“這位是省發改委副主任的公子龐勝,這位是審計廳廳長的公子楚歌,這位是交通廳副廳長的公子吳敏。”
楊子江和三人分別握了手,大家客氣寒暄著。
“楊哥你放心,都是我發小,全是低調懂事的人,省裡又怎麼樣,在東海的地頭上那就歸市局管。”張凱豐笑著奉承。
三人連連點頭。
“大家坐。”楊子江招呼著,手點點他,“這裡面最不省心的其實是你。”
張凱豐臉騰地紅了:“楊哥批評的對,小辮子被人抓住就會被整死,我收尾的乾乾淨淨,再也不幹這事了。”
大家一起鬨笑。
叫了兩瓶威士忌,大家輕鬆聊了會,張凱豐招呼朋友們唱歌。
請楊子江坐到了會客區。
“楊哥,後天要在產權交易所釋出混改專案了,我們準備全力以赴拿下,能不能給一些建議?”張凱豐聲音低低。
“今天上午的金融峰會,是你父親去的吧。”楊子江沒有直接回答。
“是,他帶著助手去的。”
“那他應該知道,這次的對手,個個實力極其強勁。”楊子江說。
“嗯,有好幾家都來拜訪過。”
“車再小也是車,都想不惜一切代價先搭個腳上去,我怕你們全力以赴也拿不下。”楊子江喝了口酒,微笑地看著他。
張凱豐一愣,這是在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