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拖起了哀嚎不已的人。
怎麼也打不過,還擔心什麼偷襲呢。
劉曉晨感覺像看一隻雄獅,在野狗群中左衝右突的橫掃,像秋風掃落葉一般恣意爽快。
苗妍更是張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
這才幾分鐘,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李海洋和手下已經全被擊倒了。
知道楊子江是格鬥冠軍,但不是一個學校,沒看過他出手,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但今天,是真真切切知道什麼是冠軍了。
楊子江對劉曉晨夫婦招了下手:“來,該拿回失去的尊嚴了,痛快地揍他。”
劉曉晨拉著妻子,走到坐在地上,揉著手喘息的李海洋身邊。
狠狠地瞪著他,夫妻倆幾個月來過的生不如死,日夜被痛苦煎熬,都是拜這個人所賜。
多少個日夜,自己都想抄起刀子將他剁成肉醬。
劉曉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狠狠地捏起了拳頭,面對這個奪妻之恨的仇人,卻怎麼也下不去手。
“打贏了我的保鏢而已,這就贏了?讓我坐牢,休想!”李海洋仰著頭譏笑,眼神漸漸變得狂熱,猛地瞪向了劉曉晨。
“你這個孬種,憑什麼擁有苗妍,你不配,她就應該屬於我。”
又對著苗妍大吼起來:“小苗,我教你培養你,給你鋪就了大好的前程,還有人對你像我這麼好?你有沒有良心?”
苗妍氣得兩眼血紅,聲音顫抖地吼了起來:
“我是有自由意志的人,還有家庭,根本就不要你的好,更不要你所謂的培養和前程。
你說的好聽,不過是透過操控玩弄他人,來獲得變態的快感而已。”
她身體顫抖地低聲啜泣起來,劉曉晨緊緊摟住了她,輕聲安慰。
李海洋還要再說,楊子江一腳踢在了他肝部。
劇烈的鈍痛,迅速從他肝部擴散到背部和右肩,疼得他面色煞白,躺在地上不停痛嚎起來。
“這一腳只是開始,曉晨是個文人,不會打人,但我不一樣。”
楊子江拍了拍身上灰塵,轉身走向了酒櫃,拿出一瓶白蘭地對著瓶子喝了一口。
“人頭馬xo,不錯。”他看了看酒瓶,一指幾個保鏢,“都給我躺好坐好,免得再捱揍。”
走回來,看李海洋的眼神充滿了不忿,輕輕笑了下:“我還沒見過能扛住疼痛的人,每一擊的力度都會大一些,
一直到你交出影片。”
李海洋的目光一下變得恐懼,驚疑,膽怯,還帶著一絲仇恨。
“現在你心裡還有希望,一會,你的希望就會破滅。”楊子江走到了他身邊,“準備好承受第二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