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數勢力,想要探究出奇士府的總部,可最終都是無用之功。
一方面,趙踏雪用人極為謹慎,奇士府成立至今,都還沒有幾人叛變過,而另一方面,也歸功於他那極致的推演命術。
以命術遮掩天機,單以此招來論,趙踏雪敢說第二,恐怕沒幾個人敢說第一。
除了他的孃親,還有傳說中的那位崑崙天機外,在命理一道上,他自問,還真沒幾人能與他比肩,而這同樣也是奇士府能夠迅速崛起的關鍵因素,以命術推演來提前結交甚至直接動手培養未來的俊傑。
天下人才,盡入彀中矣!
而且由於他命格的特殊,在絕大部分命術推演中,都不用付出多少代價,這也是趙踏雪能領先其他命術者的一大優勢。
總之,單以命術論,只要再給趙踏雪十年時間,或許他就能成為神州第一人。
而到了那時,他恐怕也已步入神境!
可惜,即便如此,單靠他一人,他依舊沒有把握獨自面對那龐大的北方皇族。
更遑論,那皇族又不止皇驚天一人!
因此,他才盯上了蕭從容。而且這麼多年來,蕭從容也是他唯一一個,看不透命格的人,要知道,即便是他的母親,早在五六年前,他都已經能將其命格看破。
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自己卻看不透,這也讓趙踏雪十分警覺。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或許,這麼多年來,他等的那個機會,終於要到了,這一次,他決心要孤注一擲,畢竟,他已經二十六了!
而皇驚天那個老東西,也已經快到七十歲了,他怕,怕那個老東西死的太快。
日暮途遠,故倒行而逆施!
他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
“好……那,就去蘇杭吧。”就當趙踏雪沉浸在過往的回憶中時,張欣然終於同意了下來,但她眉宇間依舊有著愁色。
“呵呵,張家主,不必擔心,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順其自然便好。”
趙踏雪回過神,又是輕輕的開口。一想到張欣然與蕭從容的關係,他就又想到了自己和如今的妻子曾經發生過的事兒。
那也算是一段孽緣,但終究,他還是扛了下來,孽緣又如何?他喜歡就夠了。
最後他們兩人,還不是走到了一起?
不過就是有些沒臉見老孃罷了!
又有什麼!
愛情,哪兒有那麼多畏首畏尾!
只是,這些話,並不適合他去說,還是自家妻子去說算了,趙踏雪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