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瓶,而上官婉兒則是一個富有智慧和女人魅力的良配人選,只是青濯覺得聖門也不能缺少上官婉兒,才會提出交換,但這種交換顯然不能得到即您的認同。
“你……你……”青濯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又知道紀寧的話說得沒錯,一時間她很矛盾,想提出反對,但想了下似乎又無法去跟紀寧爭辯,以她的伶牙俐齒還是沒法跟紀寧這樣的口才去相比,她肯定是無法跟紀寧做出任何的爭辯。
紀寧笑了笑,沒去跟青濯繼續說下去,再說的話,就會對青濯有些侮辱了,這對青濯來說也是不小的影響,自己去用言語貶低一個女孩子也實在是不合適。
青濯見紀寧要走,還是阻攔在紀寧面前,厲聲道:“你憑什麼不讓我師姐離開?”
“就憑你師傅已經把你師姐交給我,而且你們師門的事情,為我也只能用很遺憾來形容,無論你們師門有沒有接班人,或者說無論你們師門準備以你或者你師姐來作為接班人,都無法影響到你師傅把你師姐送給我這件事,我也幫不上你們聖門什麼忙,所以請青濯姑娘見諒,我們做一切事情都是按照遊戲規則來進行,如果你有意見的話,可以去跟你師傅說……對了,如果你師傅是言而有信之人的話,也不會同意讓你來找在下說這件事,所以青濯姑娘還是……好自為之!”
紀寧看起來是說話不客氣,但其實他已經算是非常客氣的。
上官婉兒被閔珞送給了自己,憑什麼再給聖門去當什麼接班人?
這跟當初的雲舞不同,雲舞是跟他之間根本就沒什麼感情基礎,而且紀寧也不認為一個偏執的雲舞會有什麼價值,他對雲舞也沒有對上官婉兒的這種欣賞,所以他才會被雲舞交還給了七娘,但現在上官婉兒,紀寧是準備留她到最後的。
青濯立在那,她很生氣,想阻攔紀寧,但發現自己根本是詞窮,在針對上官婉兒的歸屬權上,她似乎沒有道理來跟紀寧爭辯。
紀寧道:“還請青濯姑娘讓一讓,如果你再不讓的話,那這件事在下回頭可要告訴你的師傅,至於你師傅會如何來對待此事,在下也不會做出干涉……請!”
青濯立在那咬著牙,顯得很倔強,似乎就是想擋住紀寧的去路,半晌之後,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讓開!”
這一聲,讓青濯嚇了一跳,來人正是閔珞。
當青濯看到閔珞,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趕緊讓到一邊,紀寧之前就跟閔珞有了溝通,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也不會繼續去跟閔珞說什麼,他只是微微拱手當作行禮,隨即便離開,回府而去。
……
……
紀寧原本還想去一趟三味書院,但因那邊已經上了軌道,他過去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宓芷容還在京城沒回來,納蘭吹雪一直在負責三味書院的安保工作,紀寧準備晚上過去跟納蘭吹雪相會一下,所以白天他也不準備去見納蘭吹雪。
因為他知道,納蘭吹雪白天很可能是在休息的,去打擾了納蘭吹雪的休息也不好。
回到府門,紀寧還沒等坐下來,何安便進來道:“老爺,之前城內的幾個大戶送來了請柬,說是想請老爺您過府飲宴。”
“又是這一套,到底是什麼意思?”紀寧顯得有些不耐煩道,“之前我已經把態度表明了,無論結果是如何,我對地方上的事務不打算加以干涉,就這樣還被人邀請,實在是強人所難,回絕了吧!”
紀寧自己是不想參加這種宴席的,因為他知道這種宴席對他來說沒有意義,這只是地方那些大的官宦家族想求生的一種方式罷了。
好像現在整個金陵城的人都在擔心被崇王府的事情所拖累,想為自己辯解,但其實又拿不出證明自己跟崇王府關係不大的證據。
“是,老爺!”何安做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