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呼,也能說錯嗎?”上官公子臉色看似很平淡,有調侃的意味,她此時已經意識到紀寧這是在試探她,若她裝作沒聽見,更能加深紀寧的肯定,她雖然到現在還沒理解過來紀寧為何會懷疑她的性別,但她還是要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模樣,跟紀寧說這件事。
“或許是平日裡身邊總有一些姑娘,喜歡女扮男裝到在下身邊來,讓在下連她的性別都辨別不清,因而還鬧出一些誤會,呃當看到上官公子這麼英俊的公子哥,身上又滿是書卷氣,一時錯愕便將上官公子當成是女子了吧。唐突之處,抱歉抱歉!”紀寧笑著拱手道。
上官公子在冷冷打量著紀寧,想從紀寧的目光中看出紀寧是如何察覺到她身份的。但紀寧很聰明,這會乾脆就不去看她了。
兩個人的博弈,從最初言語上的交鋒,變成方方面面,只要對坐著,就好像是一場比拼和較量,看誰的心氣更足,誰能把握到對方在言語和神情上的弱點。
很顯然,到目前為止,紀寧佔據了絕對的主動。
“先不論此事,紀公子到底是否有意投靠太子麾下?”上官公子突然站起來,她要用武功來給紀寧壓力,言語中也多了幾分如同威脅的口吻,她要讓紀寧識相。
紀寧道:“許多事,在下沒想好,所以不會作答,上官公子若不想留在下,那隻管動手殺了我,一了百了!”
“嗯?”
上官公子用冷峻的目光打量著紀寧,她的手落在玉笛上,似乎她的玉笛也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紀寧則立在遠處,神色淡然中沒有絲毫畏懼,更是隨時準備與上官公子相博,紀寧在武功上跟上官公子沒有可比性,但他氣場不弱,而且他會拼死發出一些聲響,讓人知道他是被人所加害。
沉默片刻,就在上官公子隨時都可能出手的情況下,紀寧打破沉默道:“已經死了一個封玄青,以在下所料,封玄青並非自殺,而是被人所殺,殺人的也並非上官公子,而是另有其人,試圖將此事嫁禍給五皇子!”
“紀公子這是想套在下的話嗎?”上官公子笑道,“你難道不知,自己說的越多,越容易被人滅口?”
紀寧道:“如果閣下以為殺了我,能做出我是因為賄考敗露而畏罪自殺,那就是畫蛇添足,別人誰死都行,唯獨我這個解元,是絕對不會自殺的,因為誰都知道,我已經脫離了紀府,我沒有龐大的銀錢進項去給自己賄考,如果我自殺,連知府衙門都會察覺這案子是懸案。我一死,等於是距離鄉試賄考案的真相就更近了。”
“紀公子怕死了?”上官公子臉色好似是有些得意道。
“怕死非英雄,上官小姐試試?”紀寧此時也沒什麼需要客氣的,他既然察覺到對方是女子,那就沒必要再以“上官公子”相稱。
上官公子微微搖頭道:“在下是來登門造訪,為太子當說客,豈會傷害紀公子?紀公子心中有丘壑,看來已對此番鄉試賄考的案子,有了一定的見解!”
紀寧道:“閣下是想知道在下猜到了多少嗎?其實也不用猜了,此案其實從開始,就是上官小姐從背後所策劃,但似乎事情,已經超出了上官小姐的控制。在下之前,並不知上官小姐乃是太子之人,現在一切思路都想明白封玄青之死是有人刻意要將罪責歸到五皇子身上,但既然不是上官小姐所謀,那必定是中的其他之人。看來太子對小姐和小姐背後的聖壇,並未推心置腹啊!”
一句話,就戳中了問題的關鍵,上官公子思慮了一下,她怎麼都想不通,一個普通的讀書人,在不清楚事情原委的情況下,就能推測到這麼準確?
“你還知道什麼?”上官公子厲聲道。
“我還知道,此案發生超過十天,已經超出了太子和五皇子博弈的範疇,文仁公主、天子,還有別的朝中黨派,也必然會牽扯進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