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
紀寧道:“皇宮對我們來說,雖然是禁地,但其實也不是,我去只是為了見一名故人,想跟她商議一些事情罷了。”
就算是納蘭吹雪很愚鈍,她也能感覺到,紀寧所去見的這個人,應該是女皇趙元容,她心裡多少還是會有些吃味的,畢竟紀寧要去見的是個女人,而且以她女人的敏銳判斷力,自然也能感覺到趙元容跟紀寧之間是有一定關係的。
“那我陪你去!”納蘭吹雪還是很堅持道。
“先不急,你先休息,等天亮之後我們才能進宮,我還要找人先去說明情況……總不能這麼貿然去皇宮……”紀寧顯得很謹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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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內,復**勢力所在的地下大殿,朱楚河接連殺了很多跟他作對的人,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已經徹底控制了整個復**的勢力。
“真應該殺了那個傀儡公主,不該讓她繼續這麼囂張。”朱楚河手上捏著的是南方秦圓圓派人送回來的信函,在信函中,秦圓圓提出了要跟朱楚河之間進行談判,畢竟涉及到復**的控制權,當秦圓圓發現自己對控制復**已經無能為力時,只能藉助這種方式來獲得權力。
朱楚河面前立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他顯得很富有睿智,問道:“那主公準備如何殺她?是先將她引到京城來,再下手,還是說直接派人去江南行刺,或者是在她回京城的路上行刺?”
“在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要殺了她,來獲得對全域性的控制權,這些年以來,我所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現在難得有機會染指權力,我絕對不會罷手,馬上派人去攔截此人回京城,讓那些殺手一路追殺,甚至她到了京城,也絕對不能放過她!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見到此人,一定要殺她!”
朱楚河心中憤怒至極,好像他必須要殺了秦圓圓一樣,這對他來說是最當務之急。
他面前的謀士恭敬行禮,便當是應允下來,其實在這些幫手心目中,也沒有真正想幫朱楚河做事的。
誰都看出來,這朱楚河完全是狠辣無情的架勢,任何人幫朱楚河做事,都不會得到什麼好下場,現在朱楚河還用得上他們,將來若朱楚河真當了皇帝,也絕對會卸磨殺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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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趙元容得到訊息,說是紀寧準備到皇宮裡來見。
“……他終於要來了,在我登基以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卻從來沒有進入皇宮一步,這本來就是他所取得的成就,為何不想跟我一起享受這榮光?”
趙元容心中多少會有些懊惱,她最關心的人,現在根本不是家裡人,因為在她身邊,除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趙元嫣之外,其實已經沒有旁人。
至於紀寧,算是她心裡最為掛牽之人,畢竟那是她形勢上的丈夫,她是個感恩之人,知道自己沒有紀寧的幫忙,根本不可能爬到現在的位置上。
“陛下,何時帶紀先生入宮?”女死士問道。
“聽他的吧,朕不想對他做出任何的勉強,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的任務僅僅是幫他做事……”趙元容道。
女死士再道:“但聽紀先生的意思,好像他想帶一名地方官員進宮來,卻不知是何人?”
“啊?”趙元容還有些吃驚,就好像不知道有這麼回事一樣,她仔細看過紀寧的信函,才確定不是自己手底下的女死士信口開河,她內心還有些無奈,她知道是因為自己知道即您要進宮,很高興,甚至連信函中的內容都沒有看清楚。
等她確定之後,她才輕嘆道:“他要帶進宮的人,名叫張樺,是原先金陵知府,這個人是復**勢力的人,紀寧想讓朕對此人有所提拔,順帶還能針對一下復**的勢力……也罷,這件事就隨他,凡是他提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