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為正妻夫人幾乎不可能。
三是自己禁不住誘惑,自甘墮落出賣身體。一旦被發現不是完壁,破了她們身體的男人又不肯給她們贖身,就被趕出天香樓這棟樓,淪為普通的天香樓姑娘。
紀寧對天香樓不熟,由唐解帶路並與天香樓的人接洽。
柳如是設宴地點在最頂層的五樓,紀寧和唐解一路爬上去,到達五樓時,都不禁有些喘氣了。
大口呼吸恢復氣息時,紀寧不禁在心裡腹誹古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頂層五樓看起來尊貴,但爬上去就把人累得不輕了。在二樓三樓不是挺好的嗎?
這時,有兩位年輕俏麗的侍女迎上來,盈盈一拜後,領紀寧和唐解進入柳如是設宴的廳堂。
在廳堂門口前旁邊擺著一張桌子,那裡坐著一位負責貴客與會登記的侍女。
紀寧不瞭解青樓的門道規矩,一切跟著唐解的行事。
只見唐解走到登記桌前,取出一張銀票遞過去,同時說道:“紀寧、唐解。”
那個侍女翻看了名冊,打上勾,接著站起來行禮道:“歡迎紀公子和唐公子。”
然後,她收下了唐解的銀票。
紀寧見狀,大概明白這是要給錢。
於是,他動手取銀兩。
不過,立即被唐解阻止了:“紀兄,你不用給了,我已經替你給了。咱們進去吧。”
說著,就拉紀寧往廳堂大門走。
“這怎麼讓你破費?”紀寧說著,給銀兩唐解。
唐解立即推回去,笑道:“不過是五十兩而已,算不得什麼。”
紀寧要說話時,唐解打斷他的話頭地笑道:“你這些銀兩還是留著稍後打賞柳姑娘吧。據我所知,你還沒在柳姑娘身上花一文錢呢。人家對你這麼另眼相看,你可不要寒了美人心了。”
“呵呵,好吧,依你所言。謝謝了。”紀寧也不婆媽,就領下唐解這個小小人情了。
大永朝貧富差距很大,五十兩銀子對許多普通家庭來說,足夠三五年開銷了,但對有錢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五十兩對紀寧和唐解確實算不得什麼。
唐解見紀寧不拒絕,把他當朋友,高興一笑,拉著紀寧繼續裡面走。
進入廳堂,只見裡面頗是寬敞,比上次在畫舫的廳堂至少寬敞一倍不止。
廳堂內,擺設講究,奢華而不失淡雅。
紀寧和唐解進來時,廳堂裡已經先到了不少人。
他們或跪坐在案几前品茶飲酒,或三五個人站在一起聊天說話,氣氛輕鬆自然。
“咦,唐兄來了。還有紀公子!”有人眼尖看見紀寧和唐解進來,驚喜地叫道。
其他人聞言,紛紛轉頭看去,見果然是紀寧和唐解,便迎上去。
“哈哈,紀公子,久違了。柳姑娘要彈全新的曲子,我就猜您會來捧場。”
“紀公子,你以一枚銅板喻人喻國,這段時間我潛心思索,受益不淺。受教了。”
不少人衝著紀寧熱情地拱手歡迎。
紀寧哪記得人,只能裝認識地拱拱手,掛著笑容,說你好你好久仰久仰地矇混過去。
眾人散開後,唐解看見在最前面的案几還是空著的,一般人不敢輕易坐上去,便對紀寧說道:“紀兄,你到前面去坐吧。”
“不,咱們隨便找個位置一起坐就可以了。”紀寧微搖頭道。
他已經發現,這次的宴席座位不是提前固定了。
前面雖離柳如是的座位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但也時刻被人留意盯著看,反而不自在。
反正他都已經與柳如是直接面對面聊天喝酒聽曲過了,在隔著一層紗簾靠近柳如是就沒那麼必要了。
唐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