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每天都會送一些獵物到山洞口,每次羅昊準備食物的時候,它也會準時出現取走一些烤熟的獵物,漸漸地,羅昊和雲熙的餐桌上多了白狼這麼一個新成員。和白狼熟悉後,雲熙用手去撫摸它身上雪白的皮毛時,它不但不會反而會用粉紅色的舌頭輕舔雲熙的掌心。
這樣的生活過了三天。這天晚上,羅昊照例準備好食物等待著白狼的出現,從來都是準時出席的白狼遲到了,一直到天黑白狼都沒有出現。正當羅昊以為白狼不會再出現的時候,它卻步履蹣跚的走進了山洞。
雖然還是那熟悉的白色狼影,但它卻沒了往日神駿的姿態,它腳步有些虛浮,全身白色的毛髮沾染著斑斑血跡,地上也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它受傷了,而且是很嚴重的傷。
看到山洞裡的羅昊和雲熙,白狼散去它眼中的狠戾,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一直被它叼在嘴裡的小狼也被甩到一邊。
那匹小狼和它母親一樣全身覆蓋著白色的毛髮,它大概只有一個多月大,毛茸茸的樣子從遠處看就像一隻白色的毛線球。小狼幾乎和它媽媽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額頭有一塊深灰色的月牙形毛髮,雖然它還很幼小,但是在它的眉宇間已經有了幾分與白狼相似的高傲和神駿。
在被自己媽媽甩出去的時候,小狼的嘴裡還咬著一塊烤熟的兔肉,這是昨天白狼從羅昊這邊取走的。原來,白狼每天取走烤熟的獵物是給自己孩子準備的食物。
也許是感覺到了情況的異常,從地上爬起來的小狼也顧不上嘴裡的美食,走到自己媽媽身邊,伸出粉紅色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舔著白狼的臉頰,嘴裡不時發出“嗚嗚”的低鳴,眼中甚至還有淚光閃爍。
“羅昊,它怎麼了?”幾天的修養,雲熙扭傷的腳踝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自由的活動了。幾天的相處,讓她很喜歡這匹通人性的白狼,所以看到白狼受傷,她也很著急。
“受傷了,是槍傷,可能是被偷獵人員打傷的。”
國家向來明令禁止盜獵盜獵行為,並且對於盜獵者也是從嚴處罰,但是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總會有人鋌而走險,白狼身上白色皮毛會引來偷獵者的覬覦,羅昊絲毫不奇怪。
羅昊撥開白狼身上的毛髮,檢查它身上的傷口,槍傷有兩處,都在腹部,兩處子彈的彈著點很近,這個偷獵者應該是連續射擊,而且出槍速度很快,是個高手。白狼身上的槍傷還在流血,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必然會喪命。
“把急救包拿來,還有酒精!”羅昊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雲熙吩咐道。
用酒精對龍牙軍刀經過消毒後,羅昊拍了拍白狼,說道:“會很疼,忍著點!”
白狼通人性的伸出舌頭在羅昊輕輕一舔。
“幫我照著手電!”羅昊把身上的強光手電遞給雲熙後,便著手為白狼開始手術。
剃去白狼槍傷周圍的毛髮,用酒精給它消毒後,羅昊用刀割開傷口,尋找那顆射入白狼身體的罪惡子彈。但是出乎羅昊的預料,子彈射入的很深,加上光線不充足的原因,他居然一時間無法順利的取出子彈。
眼看白狼的氣息越來越弱,羅昊難免開始有些著急起來,小狼也為著自己的媽媽團團轉,不時發出充滿焦慮的低吼聲。終於,當羅昊手中的鑷子觸碰到一個硬物,發出一聲輕微的金屬聲時,他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終於找到了。
看著那顆從白狼身體中取出的子彈,羅昊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並沒有因此停頓,白狼體內還有一顆子彈等著他取出。
當羅昊準備接著給白狼進行第二個手術的時候,他發現白狼的瞳孔已經開始逐漸擴散,他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鑷子,從急救盒中取出針線將白狼腹部的刀口縫合。
“羅昊,你幹嘛呢?這子彈還沒取完,你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