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車打著轉,又在山路上移動了十幾米後,才停了下來。陣陣帶著焦灼味,刺激人鼻腔的輪胎橡膠味,飄進車廂中。車廂內,因為受到猛烈撞擊的關係,前後左右的安全氣囊全部彈開,將原本還算寬敞的車廂,一下子塞得滿滿當當。
羅昊掙扎著抽出自己的阿拉斯加捕鯨叉生存刀,一刀扎破像漢堡包麵包一樣,把自己夾在中間的安全氣囊,推開車門,走下汽車。
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從安全氣囊堆中,把同樣被甩得七葷八素的王亞東拖下汽車,用力拍打著他的臉。
王亞東晃了晃自己暈乎乎的腦袋,看著羅昊問道:“我們還活著?”
羅昊摘下自己手上的戰術手套,屈指在王亞東的腦袋上彈了一下,問道:“疼嗎?”
“廢話,當然疼了!”王亞東揉著自己的腦袋道。
“還能感覺到疼,就明你還活著!他孃的,活著的感覺真好!”羅昊伸手把王亞東從地上拉起來,重重送了一口氣,對王亞東問道:“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確實刺激,再來一次我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王亞東撇了撇嘴,朝羅昊問道:“那輛悍馬呢?”
羅昊指了指懸崖邊上,被悍馬撞出來缺口。
兩個人走到懸崖邊,探頭朝懸崖下看了一眼。在距離護欄數十米的斜坡上,悍馬h1已經是化作一團火球,正在熊熊燃燒,也許是高溫引爆了汽車的油箱,也有可能是引爆了冢本秀三和另外一名“黑太陽”隊員身上攜帶的彈藥,汽車突然發生猛烈的爆炸,原本堅固無比,能正面抗住四十毫米口徑榴彈轟擊的悍馬h1,徹底被炸得四分五裂。
在這樣的情況,除非悍馬車裡的那兩個瘋子身上穿著傳中的黃金聖衣,否則就算是從頭到腳用龍鱗甲裹成粽子,也絕對不可能活命。
解決了這輛瘋狂的悍馬車,跟死神大爺喝了一杯茶,嗑了一會兒瓜子,暢談了一番人生感悟,跳完一支圓舞曲後,一個新的問題擺在了羅昊和王亞東的面前,他們該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