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來,對傷口進行縫合包紮後,手術就結束了。
不過因為麻醉藥的關係,徐旭東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整個人還處於昏睡狀態。
“放心吧,這傷要不了他的命。”
羅昊走到樓梯口,看了眼臉上帶著緊張之色的陳怡,道:“我們註定是那類拉著死神跳舞,摟著死人嗥歌,枕著鱷魚睡覺,遊走在生與死這條鋼絲繩上的刀尖舞者。發生在東子身上的事情,我們這裡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會經歷,所以……”
“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無理取鬧,動不動會尋死膩活的女人。”
聽懂羅昊話中意思的陳怡,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嫣然一笑道:“如果我無法接受他現在做得事情,我也不會在知道事情真相的第二天,就拿著戶口薄跑去民政局領證。如果當年不是我媽從中阻攔,或許穿在我身上的就不是警服,而是軍裝了。”
陳怡能如此通情達理,讓羅昊有些意外,雖然原本準備好的一些辭也沒了用處,但這也是羅昊想要看到的結果。
不過仔細一想,羅昊又釋然陳怡為何會如此就能理解徐旭東現在在做得事情。
恐怕在東海市還沒見到徐旭東的時候,徐國偉和陳光耀這兩個人就沒有少做陳怡的思想工作;恐怕,當陳怡拿著戶口薄去民政局辦證的時候,她在心中就已經做好了徐旭東會血灑疆場,最終馬革裹屍的心理準備;恐怕,在陳怡拿到那本只有她自己單人照的結婚證時,她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寡婦”!
“這段時間就在這裡陪東子吧,我們後面還有行動,以他的狀態暫時是無法參與了。”羅昊對陳怡道。
畢竟這樣平靜的日子,對於他們這類人來,太寶貴了。
陳怡了頭,沒有拒絕。除了剛開始來到這棟別墅時,稍微有些侷促外,陳怡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雖然在戰場上,他們這些人冷血無情,殺人如麻,但是下了戰場,解除武裝後,他們跟普通的同齡人一樣,也喜歡開玩笑,也會相互挖對方的糗事,偶爾也會八卦。
如果的確要找他們跟普通人的不同之處,那就是他們之間比其他人更看重兄弟情,他們對這個國家,比其他人更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