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用冰冷的冷水讓自己清醒過來後,又衝了一個澡,等到慕容飛用乾毛巾擦著頭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嘴裡甚至還哼著輕快的小調。
孫爾康用自己的犧牲來保護自己的身份不被曝光,慕容飛自然是不能讓孫爾康白白犧牲,就算是心中再苦、心中的沉重再壓抑,他也必須要表現的若無其事!
按照瑪麗科娃的吩咐,傑普森把孫爾康的屍體送去屍檢,並且趁著夜色,親自帶人又去了一趟孫爾康的漢堡店。
傑普森戴著白色的薄紗手套,手中拿著一個戰術手電,站在漢堡店中環顧著,對身邊的幾名僱傭兵吩咐道:“仔細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數名僱傭兵點頭應下,開始在漢堡店中進行搜尋。
傑普森走進孫爾康的臥室,在床頭櫃上找到了那個孫爾康提及過的藥瓶,是心肌梗塞病人所使用的硝酸甘油片,擰開瓶蓋倒出幾粒藥片在手心中,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確認藥瓶子裡的藥片跟藥瓶標籤相符,把藥片倒回藥瓶,把藥瓶子手機自己的口袋中。
接著,傑普森又在床頭櫃中找到了孫爾康的就診病歷,上面明確的寫明瞭孫爾康患有心肌梗塞,而最近一次入院接受治療是在半年前。當然傑普森並不是這種看到什麼就會相信什麼的人,所以他只是對孫爾康的就診病歷採取了半信質疑的態度,他還需要去醫院證實就診病歷的真實性。
“我們在倉庫裡發現了一扇密碼門。”
就在傑普森把孫爾康的心肌梗塞藥瓶和就診病歷收起的時候,他的耳麥中傳來了樓下僱傭兵的報告。
“原地待命,我立刻就下來。”
傑普森匆匆走下樓,走進用來存放漢堡店油、調料、飲料的房間,房間裡的僱傭兵已經是把那些堆放在安全屋密碼門前的固態植物油箱子全都搬開。
“什麼情況?”傑普森問道。
“這扇密碼門需要指紋才能開啟。”joe回答道:“可是孫爾康已經被送去屍檢,如果套取他的指紋再回來會耽擱很多時間。”
傑普森點了點頭,對joe的說法表示認同,如果引起警察的注意,再想要進入漢堡店就麻煩了。
“能炸開嗎?”傑普森對joe問道。
傑普森不是特種部隊出身,對武器操作和定向爆破這些東西肯定不如joe這些專業人士。
“可以,但動靜可能會有點大。”joe點了點頭,回答道:“很有可能會把警察引來。”
“我們也不會再過來這裡了,會不會把警察吸引過來並不重要。”傑普森退後兩步,對joe說道:“把門炸開!”
joe讓人用行動式鑽孔機在安全屋合金門的幾個位置上鑽出了幾個孔,然後填入塑膠炸藥,安裝好電雷管,連線上起爆器,示意所有人後退,按下起爆器。
嘭!嘭!嘭!嘭!
四聲沉悶的爆炸聲響起,庫房裡瀰漫起一陣硝煙,傑普森用手揮散掉自己面前的硝煙,向前走去。安全屋的合金門已經被炸開了一個洞,密碼鎖也已經徹底被摧毀。
joe帶頭進入到安全屋中,在看到三面牆壁的武器架、掛在牆壁上的三排液晶顯示器和擺放在桌子上的電腦時,傑普森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開始吩咐人對所有的電腦進行檢查。
可是在檢查過所有的電腦後,卻並沒有從電腦中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桌子上這幾臺配置豪華的電腦中,只安裝了幾款目前最流行的射擊遊戲,硬碟中也塞滿了歐美步兵大片,除此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傑普森朝著joe看了眼,joe也是對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武器都是民用版的,只需要花點錢就能買到,武器膛線很新,基本沒有被使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