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直接將南織鳶的魂都給嚇沒了。
這下真的慘了。
“阿鳶?”
赫其樾眉頭皺得發緊,原本他還在等著阿鳶進來問他的身份,可她偏偏沒來,她甚至直接離開了。
這會,他的心中也有些忐忑了,她是不是不能接受他的身份?
男人嘴角緊抿著,他的思緒不寧。
南織鳶一點都不想回應他,可不回應又不行。
想了想,她還是出門了。
“赫郎。”
她必須將事情弄清楚。
少女環視了一眼周圍,發現早就沒有了旁人的身影,她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赫其樾的下屬已經離開了,離開了就好。
“阿鳶回來後怎麼不找我?”
他很想她的。
南織鳶躊躇了兩分,拉著人回房。
春桃看著兩人離開,覺得奇奇怪怪的。
一直到門關上,少女才抱住他,聲音沉悶地開口:“赫郎不知道,阿鳶其實來找過你了。”
她到底沒隱瞞剛剛偷聽的事情。
她必須理清楚,赫其樾到底什麼身份!
“嗯?”
他裝作不知她偷聽。
“阿鳶聽見赫郎與旁人在說話。”
“那人是誰?”
她直截了當地問。
赫其樾嘆了一口氣,他輕撫她的秀髮。
“那是我的下屬。”
今天,他就將他的身份一一說給她聽。
“阿鳶還聽到你們在……談論晉朝皇室。”
她試探性地說,指尖攥緊。
她心中無比懊惱,她怎麼就找錯人了呢?
“嗯。”
他繼續回應她,但每一次,都只有一個簡單的嗯字。
南織鳶有些不爽了,嗯什麼嗯?她現在急死了,他卻只有一個嗯字。
“赫郎能與阿鳶說說嗎?”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阿鳶會生氣嗎?”
赫其樾沒有立刻回應她,他只是抱住她,輕聲問。
他希望她不會生氣。
“阿鳶當然不生氣。”
“無論赫郎是什麼身份,阿鳶都不會生氣。”
“阿鳶開心都來不及。”
她笑著說,語氣沒有半分責怪。
“無論赫郎是誰,都是阿鳶的夫君。”
這樣的情話她很會說。
赫其樾果然被她哄住了,他的心瞬間癢癢的。
下一刻,他掐住她的細腰,吻住了她。
“阿鳶。”
“我是晉朝太子。”
他都告訴她。
過幾日,她便隨他北上回番邦吧!
南織鳶聽著他的話,眼睛瞪大。
什……麼?
什麼太子?晉朝太子?
赫其樾是晉朝太子!
他來魏朝做什麼?細作?
她忘記回應他的吻了,指尖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衣領。
赫其樾親了她好一會才放開她。
“阿鳶?”
她為什麼不說話?
他看不見她,並不知道人的情緒如何?
她現在知道了,生氣還是高興呢?
“阿鳶?”
見人久久不言,他更是擔心了。
南織鳶終於回神了,她驚出一身冷汗。
她的心亂亂的,但她也不忘敷衍男人。
“赫郎。”
她靠在他懷中,軟軟地喚了他一聲。
“阿鳶說了,不管赫郎是誰,都是阿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