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還以為她很餓。
南織鳶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吃撐了。
“完了,春桃。”
“我又吃多了。”
她苦澀著一張臉,有些難受。
她覺得自己的肚子更腫了怎麼辦?
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小姐,能吃是福。”
春桃安撫著她。
南織鳶不禁又摸了摸自己肚子,她又開始懷疑起來了。
難道她真的有喜了?
可大夫又沒有把出什麼!
“你先去休息吧。”
她一個人待一會,順便看看話本。
春桃走了之後,南織鳶又想起了赫其樾。
他在忙什麼?
昨日之後,他就沒再來找過她了。
他很忙嗎?
真是奇怪。
南織鳶不知道的是,赫其樾正渾身煩悶的窩在另一個屋子,他手拿剪子,正在學著如何剪紙。
一個大男人,平時舞刀弄槍習慣了,卻連一個剪子都拿不穩。
“主子,不能這樣剪。”
“錯了錯了。”
入影撫額,他是真的沒想到,主子在剪紙上如此沒有天分。
這已經是第十次出錯了。
“再來。”
赫其樾不厭其煩,他重新拿了一張剪紙。
入影只能一遍一遍的教。
從早到晚,赫其樾終於剪出一張還算漂亮的喜字了。
成功了。
他的眼睛有了亮光,肉眼可見的歡喜。
等成婚那日,他要讓阿鳶看看他剪的喜字。
這算是他給她的第二個驚喜。
將入影打發了之後,赫其樾就起身離開了,他該去找阿鳶了。
今日,他都沒見過阿鳶。
他好想她。
南織鳶正在房中嘔吐,她無比難受,臉都蒼白了。
“小姐,奴婢去請竹大夫來?”
春桃很著急,生怕她出什麼事情。
“不必。”
她只是覺得有些噁心。
她已經許久沒這種感覺了,怎麼這個老毛病又有了。
“嘔。”
她又掩面嘔吐了起來。
赫其樾聽見聲音,腳步忙加快了些。
“怎麼了?”
他的語氣擔憂,阿鳶怎麼了?
“沒事。”
“應該是今日吃了太多的瓜果了,所以覺得噁心。”
她搖頭,看見赫其樾時,主動伸手拉住他的手。
“赫郎今日很忙嗎?”
她隨口一問。
她其實並不關心。
“忙。”
他其實不忙。
但剪紙的事情,他暫時不想讓她知道。
好在,南織鳶也沒問他在忙什麼。
“別叫竹大夫來。”
“我沒事了。”
“夫君陪我一會就好了。”
她將頭靠在男人的懷中,不斷地蹭著他。
“沒事了。”
他將人攬住,輕拍她的肩膀。
“可要用晚食?”
天都黑了,他來陪她吃飯。
“嗯。”
這會,她又覺得餓了。
飯後,赫其樾陪著人出去散步。
“赫郎以後都會對阿鳶很好很好嗎?”
他以後都會很溫柔嗎?
她天真地問。
“會。”
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她答案。
南織鳶卻不再說話,她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