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隨著縣主外嫁才荒廢了下來,您和許歸如若想住,恐怕也要等到幾個月以後。”
白媽媽聞言笑道:“多謝王爺幫著裡外操持,換做是我的話,還真不知道這宅子要如何修繕呢。”
蕭深擺擺手:“您不必客氣,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蕭深就離開了,他見白媽媽性情如此溫和,想著在他離京之前是不是應該在為他們母子做些什麼。
於是說幹就幹,他跑到馬廄牽起一匹馬直奔皇宮而去,這一次他要求皇兄給白媽媽封個誥命。
既然兒子都封了,就順便也把他娘給一併封了吧。
要是皇兄不同意的話,他就去磨母后,反正此事準成!
此時威遠侯府
因著京中最近風波已過,所以溫理禮又“開開心心”的過上了上三休一的好日子,其實也不算休,畢竟休的那一天還要來練練拳腳。
這麼一算下來,除了幾個重大節慶以外,苦命的小孩簡直是全年無休啊!
眼看著日頭快落山,溫理禮把手中的毛筆大喇喇的往筆架上一拍。
“終於寫完了,今日蘭先生留的課業好多呀!”
一旁正在奮筆疾書的小丫見溫理禮放下筆,急得緊咬牙關。
“理禮你那是什麼手速?怎的寫那麼快?我手下還有三張未寫完呢。”
溫理禮累癱在蒲團上,衝著小丫擺擺手:“小丫姐姐繼續寫便是,我等你寫完一起回去。”
小丫聞言苦著一張臉,手下動作不停的逼問溫理禮:“你說,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悟出了什麼訣竅,趕快分享出來造福姐妹。”
溫理禮聽了小丫的話笑了起來:“哪有什麼訣竅,唯手熟爾。”
“好啊,那它怎麼不跟我熟,偏偏就和你熟,我不依……”
溫理禮被小丫逗得,腰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
她真是覺得小丫和她待久了,性子越來越活潑了,現在的她根本就猜不透小丫還能說出多有意思的話。
等到小丫終於寫完了課業時,太陽已經暗了下來,兩個小姑娘結伴走在路上,木蘭苑離內儀門比心安園近,所以小丫率先回了院子。
溫理禮帶著櫻桃一路往心安園走去,待走到垂花門時,她看見一道熟悉的背影立在門側,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溫理禮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過去,確定真的是他以後。
她歪著頭驚訝的喊道:“長燈?”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