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寧辰,是一個牛頭獵人,有前輩指引我來尋找一位獵人宗師,因此我才來到了菲拉斯……”寧辰簡直就是竹筒倒豆子。
“哼!宗師?”精靈鼻子裡哼了一聲,顯得非常不屑,“這裡沒有什麼宗師,只有大自然和他的兒女們,還有那些大自然的敵人們。”
“我和她,我們倆也是他的兒女!”寧辰急急的說,生怕表錯立場就被那條蛇給吞了,希爾瓦納斯的吊墜可以肉白骨活死人,但是肯定無法把蛇腹中的食物給重新組裝了。
“大自然的孩子不會用刀劍去傷害他,永遠不會。”精靈的回答讓寧辰額頭冷汗直冒,他是萬萬想不到自己一時的披荊斬棘,竟然也會成為自己被殺的理由。
“這不公平,你看旁邊的女孩子,她也是大自然的分子不是嗎?可是大自然傷害了她,我只是為了讓她少受傷害,壓倒了一些枝條而已!”寧辰忽然來了勇氣,不服氣的辯解。
精靈來到昏睡過去的雲淡風輕身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她,雲淡風輕身上佈滿了被荊棘刺到的傷痕,有些傷痕甚至還在不斷的有淡淡的血液滲出,衣服也被撕的不成樣子,精靈皺了皺眉。
第20章 拜師
前情回顧:寧辰在菲拉斯為開路而砍伐了一些灌木,結果被角鷹獸給抓走;與此同時囚丘也從山洞裡走出來,告別了阿爾,踏上尋找夥伴了旅程,阿爾坦言她將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德魯伊,因此力薦她去大德魯伊處修行。一群好夥伴將會面臨怎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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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女暗夜精靈來到昏睡的雲淡風輕身邊,細細的觀察著她的傷情,良久居然拔出刀子,割斷了吊著她的繩索,把雲淡風輕輕輕放了下來。
寧辰見狀,心裡已經大致有數:眼前這個冷酷的女孩,並不會對自己和暈蛋造成什麼威脅,相反,見到她寧辰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暗夜精靈把暈蛋的衣服解開,想了想大概又覺得不對,於是轉身扯了塊布條把寧辰的眼睛給蒙上了。
等到寧辰眼睛上的布條再次被揭開的時候,他發現地上已經升起了一堆篝火,溼溼的木柴不停的冒著青煙燻的寧辰眼淚鼻涕齊流。而云淡風輕正被安置在一張動物毛皮做的毯子上,靠近火堆,身上也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所有的皮外傷都給清洗包紮過了,雖然依舊昏睡,但是面頰看起來稍有血色。看到這一切寧辰對眼前的這個美麗的精靈姑娘升起一股尊敬之情。
地上安放著自己的包裹、暈蛋帶來的行囊,自己的金弓長劍和頭盔,另一邊則放著陌生的灰色包裹,看樣子應該是那精靈姑娘的。她此刻正背對著自己,在包裡翻·弄著什麼,然後站了起來,來到寧辰身邊,拿了塊看似燻肉的東西往他嘴裡塞,寧辰毫不客氣的大口嚼著。
“這個東西,你從哪拿到的?”等寧辰吃飯,精靈姑娘忽然舉著一片頭盔碎片問他。
“呃……”寧辰略思索了一下,把半人馬那段就告訴她了。
精靈姑娘沉思不語,她需要判斷寧辰的話中可信的成分有多少。寧辰明白這一點,因此簡略的說完那段事,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一字不提,但是說出來的事裡絕不帶半點假話,說完之後就安靜的等待對方的結果。
過了一會,她大概是相信了寧辰,走上前把寧辰放了下來,解開繩索,寧辰揉·搓著已經麻木無覺的雙腳,絲絲的咧著嘴,精靈姑娘丟給他一個小瓶子說:“搓搓!”寧辰就搓搓,總之是不要惹她不開心。
沒想到那小瓶子裡的東西搓在腳上,瞬時感到清涼無比,同時腳也漸漸恢復了知覺,而且還沒有痠麻後遺症——如蟻噬骨的那種刺痛。
等寧辰搓完藥,精靈姑娘忽然說:“這個東西,你不能帶在身上。”她指的是科薩讓他尋找的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