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結果快到的時候她竟然吐得我車裡到處都是。”
以顧招娣對薇薇安的瞭解,世界上只有一件事能令薇薇安瞬間進入暴走模式,那就是玷汙他的“老公們”——他的那些愛車們的統稱。徐招娣頓時緊張起來,趕忙打斷他:“你你你!你殺了她?”
薇薇這回是真的暴走了:“聽!我!說!完!”
看來他並沒有對顧勝男痛下殺手,徐招娣終於鬆口氣:“好吧你說。”
“我就下車去買水,結果回到車裡的時候發現她人不見了,”薇薇安的聯想力其實毫不亞於徐招娣,“她該不會被歹徒拖走了吧?”
“她都吐成那樣了,哪個歹徒口味會這麼重?”
“顧勝男這種沒一點女人味的女的他都看得上,那他絕對是喪心病狂、心理變態的歹徒!口味重點有什麼奇怪?”
原本還心心念念著要回到會場把跟她眉來眼去了一晚的陌生男人繼續扒光的徐招娣很快在美色與友情間做出了取捨:“行行行,你現在哪兒?我這就過去。”
此時此刻的顧勝男究竟在哪裡?
她正被“歹徒”拖上游艇。
路晉絕對不允許被人看見自己現在這副滿身嘔吐物的樣子,自然不能找服務生來幫忙,而他更加不會用手去碰這個女人的,只好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下來,把這女人一股腦翻進行李箱。無奈這女人個子高,路晉只好拉著這女人塞不進行李箱裡的那條腿,一路拉進浴室。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女人“玷汙”他的浴缸的,直接把她從行李箱裡倒出來,她竟然一點抗議的意思都沒有,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跟睡著了似的。
路晉恨不得離她越遠越好,把牙刷綁在高爾夫球杆的最末端,扯下花灑,一邊拿著高爾夫球杆、儘量遠地站著,一邊拿著花灑用水衝她,像刷地板似的處理她衣服上的嘔吐物。
被水噴臉,這女人終於有了點反應,嘴裡囁嚅著:“難受……”說著竟開始下意識地扯開溼衣服。
雖然他早前就已諷刺過這個女人胸前無“料”,但現在見她就快要把衣服的拉鍊拉到肚臍了,路晉還是生生地愣了愣。她、似乎……也不是那麼沒“料”嘛!
路晉晃晃腦袋,很快就揮去了這個想法,見這女人被衝的差不多幹淨了,終於可以硬著頭皮用手碰她——把她的衣服扒了,找了一身他的衣服給她換上,抱她回臥室。
終於搞定,路晉長舒一口氣,現在終於輪到他洗澡了。
幾乎用了半瓶沐浴乳,路晉才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再那麼難聞,可就當他準備沖掉身上的泡沫時,耳邊突然傳來類似於開門的聲音。
聲音很小,路晉懷疑自己聽錯,只好暫時關了花灑擰著眉仔細聽。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來是自己聽錯了,路晉這麼想著,正欲重新開啟花灑,突然——
“嘩啦”一聲。
他身側的浴簾被人一股腦全部拉開了。
路晉驚訝無比地回眸,只見數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正舉著槍站在他面前。
“……”
“……”
安靜的對峙間,一溜泡沫悄然無聲地從路晉“突突”直跳的額角滑落。
***
與此同時,紫荊酒店的服務生正心驚膽戰地站在洗手間外頭:“我明明看見他殺殺殺……殺了人之後,用行李箱運屍來著。那具屍體的一條腿還露在行李箱外頭呢,真嚇人啊!我現在想想都後怕。”
一邊向洗手間裡張望,一邊示意身旁的警察看自己用手機拍下的行李箱運屍的畫面,一邊指認證物:“你看!就是浴室裡的那個行李箱!”
***
徐招娣和薇薇安趕到警局的時候,顧勝男已經醒了,正忙著向警察解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