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不是為了來撬你牆角的。”這個時候,這個氛圍下說這話,倒更像是在挑釁了。
路晉不屑地挑了挑眉,自己從滿塑膠袋的啤酒罐裡拿起一罐,自斟自飲起來。
“那天我的一個病人因為併發症過世——當然,他不僅是我的病人,還是我哥們兒。眼看最親近的人就這麼沒了,我喝的很醉,回到醫院繼續喝。當時我記得——我坐的就是這個石凳,”鍾子巖指一指自己腳下,“那時候我也是像現在這樣,買了一大袋子的啤酒,可我明明才喝了幾罐,塑膠袋竟然空了,這時候我才發現,有個醉鬼一直坐在旁邊這顆大樹後面,偷我的酒喝。”
路晉臉色已經沒那麼好看了:“別告訴我偷你酒的那個醉鬼就是顧勝男。”
鍾子巖笑一笑,算是預設。路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