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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號的甲板上亮起了燈。剛蒸完桑拿的男人只穿一件開衫和休閒褲自船艙走出,站在欄杆旁接聽電話。
晚風吹起他的衣角,腹肌依稀可見。他的頭髮也被這夜風微微地吹亂,將一切包裹的隨意而柔和。可他的目光裡,一點柔光都沒有,彷彿電話那頭正說著令他不愉快的事。
“路先生,紫荊的老闆已經催了我們好幾次了,問我們的最後定價是多少。還揚言說我們還不肯給個明確答覆的話,他就要轉投明庭酒店了。”
他淡淡一笑,甲板上投射下的光便在他嘴邊落下一個有些滲人的陰影:“紫荊我是勢在必得的,但他要價太高。他既然敢獅子大開口,我當然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壓價了。”
“可明庭那邊……”
男人說話未免有些囂張:“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