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記不得了。
不知不覺一條巷道已經走到了盡頭,這裡是一個房間一樣佈置的山洞,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黑色的斗篷把整個面容都遮住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
“我把她帶回來了,一點用處都沒有!”瓦林把雲淡風輕往前使勁一推,“真不知道為什麼要留下她!”
“我做事難道還需要你來教麼?”黑斗篷的聲音很小也不響亮,可是偏偏就讓人聽後感覺非常害怕,瓦林馬上就不說話了,縮在一角瑟瑟發抖。
“你,沒有完成任務?”黑斗篷緩緩的問道。
雲淡風輕眼神空洞,表情呆滯,茫然的搖搖頭:“什麼任務?”
黑斗篷從臺階上走下來,繞著雲淡風輕轉了兩圈:“呵,看起來精神控制還是有點失敗啊,怎麼記憶消退的這樣厲害?”
“她,她就只記得殺人!”瓦林哆嗦著,“早晚有一天也會把我們殺死的!”
“不會!”黑斗篷伸出枯枝一般的爪子撩著雲淡風輕的鬢角,“這是我最傑出的作品,你說是麼?會好起來的,慢慢好起來。”雲淡風輕厭惡的躲著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恨他,沒來由的恨。
塞拉摩的攝政大廳裡。
吉安娜身纏繃帶坐在她的寶座上,身邊的大臣分列兩旁,寧辰和艾米莉坐在她左邊的椅子上,這是塞拉摩對待客人的最高規格了。
“我代表所有塞拉摩人向這位勇敢的獵人致以最誠摯的謝意,並授權你自由出入塞拉摩,併成為塞拉摩的榮譽男爵,寧辰先生。”吉安娜的聲音端莊而不失溫柔,猶如一股清澈甘甜的泉水汩汩流入人的心間。
寧辰起身彎腰行禮:“誠惶誠恐。”
艾米莉自始至終都緊閉雙唇,但是她的眸子裡充滿了欣喜之情,這是很難得的。
“據說薩爾已經去世了?”吉安娜不無遺憾,“我相信這件事應該不是我們的男爵所為,但是奧格瑪和部落的民眾心裡未必那麼想,所以依我之見,無論你們手頭有多麼重要的事情要做,澄清你的罪名都是首要任務,我建議你們去徹查清楚。”
寧辰點點頭:“我也覺得事情非常蹊蹺,似乎有人在蓄意陷害於我,請公主放心,我即刻啟程前去調查清楚。”寧辰心裡知道,如果不能給自己洗脫罪名,他行走在艾澤拉斯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危險的,至少是不方便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掃清前途障礙才能事半功倍。
當晚塞拉摩設宴款待寧辰和艾米莉,用一個大臣的話來說,塞拉摩已經許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晚宴設在房間塔樓最頂層的宴會大廳裡,宴會大廳裡有一張長長的大桌子,足夠坐上百號人,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天上飛的水裡遊的田裡長的,寧辰終於看到一頓像樣的晚餐了。
晚宴過後,寧辰和艾米莉請辭,吉安娜讓人給他們準備了兩匹上好的快馬,2頂小帳篷,幾條毛毯和一些炊具,還有足夠十天的食物,這樣以後再露宿野外的時候就不必風吹雨打了,寧辰對主人的細心非常感激一謝再謝。
“唉。”寧辰嘆氣了,騎著小馬,看著天上的月亮,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奇怪的夢,就在前兩天,自己還殺龍了,看著身上那2把不遜於阿加曼德長劍的短刀,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那是吉安娜公主賞賜給他的。
“不要想些有的沒的,還是正經想想我們該從何處著手吧。”艾米莉冷著一張臉說。
“當然是回去杜隆塔,去奧格瑪附近查了啊,不過我想先看到薩爾的屍體,因為我怎樣都不能夠相信他死了,誰能這麼輕易的殺死一個領袖呢?”寧辰說。
艾米莉點點頭:“你說的對,不過我們得先去一個叫靈魂之石的地方,因為獸人的祖先去世以後都是葬在那裡的,薩爾也不例外,無論他是否是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