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源反應過來,朝著虞瑾作揖道:&ldo;三皇子妃不必悲傷,李哥的毒已經解了。&rdo;
虞瑾頓然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般,又求證的看向離憂,離憂也如釋重負般的點了頭,虞瑾這才信了,難以抑制內心的喜悅。
&ldo;李哥的毒真的解了?&rdo;虞瑾為求證般,有問了一次。
離憂和林泰源擦了把額頭上的細汗,離憂道:&ldo;還需一刻鐘,李哥身上的餘毒便會排清,然後休息一兩日便就會清醒過來。&rdo;
說完,又向林泰源道:&ldo;這一日來,林大夫辛苦了,我已讓人備好了臥房,林大夫休息過後,明日再離開吧。&rdo;
林泰源拱手道:&ldo;也好,那就打擾離憂先生了。&rdo;
說著,已有小廝過來引著林泰源去房中歇著。
離憂繼而又向虞瑾道:&ldo;怕是賭坊裡的那些人也如同三皇子妃這般擔憂,在下已經派人去通知他們,明日便可過來將李哥抬回去休養。三皇子妃也請回吧,怕是三皇子會擔心。&rdo;
李哥的毒既解了,虞瑾自然也就寬心了,遂帶了緋衣又趕緊回了三皇子府,她半夜出府讓趙崇珩知道倒也不會怎的,不過若是讓後院裡的那些女人知道,那才是了不得了。
幸而,躡手躡腳的回去,沒有驚動任何人,虞瑾這一覺,也是睡得極為踏實。
只是,趙崇珩像是曉得了她半夜出府的事一般,近來對她一直冷眼相待,她倒是不求著趙崇珩待她多好,只是偏偏後院裡的那些女人不是能閒下事的。
傾蕪選了幾匹許氏綢緞莊的綢緞送了去給桑榆,更是將桑榆都請到了府裡來。
她這是……要給趙崇珩創造機會?
虞瑾暗地裡罵了傾蕪好幾聲的傻女人、笨女人,卻還是歡笑的看著傾蕪對桑榆好的像是親姐妹一般。唉,等桑榆真成了趙崇珩後院裡的女人,是該喊姐姐妹妹的。
到時,真要鬥,傾蕪可不一定是桑榆的對手,有些人,從一開始什麼都不必去做,便就能立於不敗之地,桑榆便是此種人。
賭坊那邊的小夥計傳了話過來,說李哥已經醒了,虞瑾有太多的疑問要從李哥那兒找答案,便就立即隨人出府去了賭坊。
李哥雖已醒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見虞瑾過來,便立即抱拳單膝跪下道:&ldo;謝大小姐全力救我!&rdo;
虞瑾將李哥扶起來,道:&ldo;不必多禮,我救你是應該。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李哥點頭,虞瑾在一旁坐下,也示意屋中眾人都坐下。
李哥坐下後,喝了口茶潤了喉,緩緩的道來:&ldo;小的隱匿在山野之中,不慎被人察覺了,更是查出了小的背景來,正好季公子及時趕到,讓小的逃脫了那些人的耳目,不過其中有個叫仇天錦的女子似乎是認出了小的的身份,卻又故意放了小的離開。&rdo;
李哥說道此處,納悶不已。
李哥的背景有十餘年的空白,若真是讓人查到了,也沒什麼關係。當年,李哥在劫持虞瑾和虞老太爺未果反被虞瑾收買後,他們一干兄弟便就易容改名換姓一直在暗中給虞瑾做事。直到虞瑾開賭坊的時候,才讓他們換回真實面貌和姓名來經營賭坊。
&ldo;至於這慈悲手的毒,是如何中的,小的並不知道。&rdo;李哥又是納悶不已的道。
緋衣警惕性極高,隱然看到屋子外面有人影,忽的一瞬,已經快步奪門而出,將在外邊偷聽說話的小夥計抓了進來。
虞瑾看那小夥計賊眉鼠眼的,是個生人,想起這小夥計似乎是隨著李哥回來的,眉目裡立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