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齊國公的一切都會由她的子女繼承。想到這裡,她不禁埋怨母親多事,在她看來和平過渡比鬧上門去要好得多了。她相信,憑藉自己的心計和手段,再加上這樣的美貌,一定能夠打動齊國公府和郭澄的心,到時候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何必如此費事?話是這麼說,她卻不敢把事情向父親和盤托出,只是溫聲道:“父親,既然母親已經回來了,我們就去看看吧。”
臨安公主駕到,清平侯自然不敢耽擱,連忙帶著溫歌急匆匆地去了廳堂之上,剛一見到臨安公主,連忙拱手道“臨安公主駕臨寒舍,有失遠迎。”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臨安公主身後的兩個婢女扶著自己的夫人跌跌撞撞進來,隨後將她放在椅子上,清平侯夫人雖是面色紅潤,衣衫整齊,卻是雙目緊閉,頭軟軟地垂著,彷彿像是喝醉酒一樣。他不禁惱怒道:“夫人,你這像什麼樣子?還不快起來?”可清平侯夫人像是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般,毫無動作。
清平侯心頭驚異,不由大跨步上前,抓住了清平侯夫人的手,隨即,他頓住了,那冰涼的手指讓他心頭一怔,他下意識地看了清平侯夫人一眼,卻看見她臉上的胭脂紅得十分詭異,甚至有幾分可怖,他啪地一聲丟了她的手,猛地轉頭看向臨安公主:“公主,我的夫人這是怎麼了?”他此刻還沒有想到,清平侯夫人早已是一具屍體了。
臨安公主淡淡地道:“今天晚上有人將貴夫人送到我府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幅摸樣了。”
清平侯一聽,回過頭去,再一次上上下下看了一番,顫抖著將手送到了清平侯夫人的鼻子下,摸索了半天,臉色變得慘白,竟倒退了兩步道:“公主,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溫歌見父親這幅摸樣,便上前攙扶了清平侯夫人,兩旁的婢女看到這種情況便後退了一步,清平侯夫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地向自己的女兒倒了下去,溫歌沒有防備,整個人被她壓倒在地,這才發現母親的不對,隨即大聲尖叫了起來。
“住口!”臨安公主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隨即道:“不知是什麼人,把清平侯夫人送到了我的府上,依照我看,此事跟那齊國公府是脫不了干係的。”她說著抖了抖手中的信件,遞到了清平侯的手上。
清平侯接過那信,仔仔細細地看完,顫抖地道:“這個賤人,竟然瞞著我做下此等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
李未央早已將清平侯夫人的所作所為寫的清清楚楚,原意是為了刺激臨安公主,臨安公主冷笑一聲道:“看樣子,是齊國公府對清平侯夫人展開了報復,才會害得她殞命。”
清平侯不是傻子,他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夫人,又看了一眼面色慘白,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女兒,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臨安公主的面上:“公主的意思是?”
臨安公主冷冷一笑,淡淡地道:“我知道憑這封書信並不能取信於人,這書信上,只說一切都是清平侯夫人所為,但是沒有人看到侯爺夫人是從齊國公府內被送出來,也沒有人能證明她是死在何處,這樣一來便是死無對證,所有的人都會以為侯爺夫人的死和我有關係,想來也是,是我親自把她送到這裡來的,侯爺不會懷疑我吧。”
不懷疑你才怪呢,清平侯心中巨震,不由自主地想到,齊國公郭素和郭惠妃的性情他是有幾分瞭解的,他們絕對不會做出主動傷害清平侯夫人的事。而且這麼多年來,自己的妻子幾次三番的挑釁,對方都隱忍了下來,實在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根本沒有必要現在動手。他看那臨安公主目光有著瘋狂之色,不禁倒退了半步道:“公主,您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的心頭其實已經隱隱有了個念頭,只是不敢觸及。
臨安公主淡淡地道:“不想幹什麼,只是清平侯夫人無辜慘死,又不能證明是齊國公所為,難道清平侯不想為愛妻復仇嗎?”
清平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