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傷害夫人了?
赫其樾或許也覺得自己有問題,他又補充了一句:“找到她之後帶回來。”
“孤親自殺了她。”
他面露兇狠,入影一直垂頭,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主子的話一點都不可信。
主子多喜歡夫人,他們都有目共睹。
“下去。”
赫其樾吩咐完就將人趕走。
入影立馬下去。
“阿鳶,躲好了。”
他目露兇色,指尖攥緊。
他一定會殺了她的。
他絕對不會反悔!
而且,他還要讓她以最慘烈的方式死去。
阿鳶那麼狡猾愛撒謊的人,就讓她被獵犬咬死吃掉好了。
哼!
她以為他非她不可嗎?
她錯了!
赫其樾想,等找到阿鳶,他就重新娶妻。
他娶給她看!
對了,他還讓她看著他和旁人洞房!
讓她睜眼看清楚!到底是誰在玩弄誰!
赫其樾氣呼呼的想著,想到最後,他一拳砸在了牆上。
他的手瞬間滲出了血絲,很疼,可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哪有心疼呢?
……
轉眼到了元月初十,南織鳶窩在小村子的第十天。
這一日,阿其又給她獵來了幾隻野雞兔子。
“不吃了。”
“不吃了。”
她看著正在烤肉的男人,拒絕道。
這次,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肚子變大了。
一定是她最近大魚大肉吃太多了。
魏其舟聽見聲音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為何不吃?”
她不是很喜歡兔子肉嗎?
“沒什麼,就是不想吃了。”
南織鳶沒和他說什麼。
她胖了這件事,不適合和他討論。
而且,就算說了又如何?
阿其也一定會說,哪裡胖了?
南織鳶鬱悶極了。
“阿鳶,吃?”
魏其舟還是將烤好的兔子腿遞給了她。
“這次吃完,下次不要了。”
應該也沒有下次了。
他該回宮了。
離開京城半年多,他也該回去了。
可他該怎麼和阿鳶說呢?
這是一個難題。
南織鳶不知道人在想什麼,她想了想,還是接過兔子腿吃了起來。
嗚嗚!太好吃了。
也不知道阿其怎麼烤的,肉一點都不腥。
“對了阿其,他們走了嗎?”
南織鳶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赫其樾一行人。
她沒有武功,阿其有,阿其可以悄無聲息的出去打探訊息。
魏其舟聽她問起這件事,搖頭。
“沒有。”
說到這裡,他的眸色微暗。
那個男人還在尋阿鳶,可真是該死。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
為何他從來沒見過他?
而且,他的武功居然在他之上!
氣死。
魏其舟第一次覺得窩囊,他的指尖攥緊。
也不知道影衛查清楚那個男人的底細了嗎?
南織鳶聽完答案,手中的兔子腿差點掉了。
赫其樾怎麼還沒走?
他還在找她?
這次她什麼都沒有偽裝,他應該知道她是故意離開的。
既然知道,他就應該不找她了,免得自取其辱。
可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