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教父的名言,我從a罩杯到z罩杯都睡了,就是沒弄一個處女。
醒來後我把球衣燒了,金盆洗腳,從此掛靴。肖翎也退出足壇,一心學習,只有銳哥偶爾還去足球場練練腳,回來說老了老了,沒以前有感覺了。
男足踢完後接下來是女足的決賽,人更多了,大家並不是欣賞足球的藝術,而是看美女,不過說老實話,踢女足的哪有什麼美女啊。旁邊有兩個男生在邊看邊做受力分析,討論女生做胸部停球這種技術動作是不是比男生更容易一些,因為有很好的緩衝,我當時就懷疑這兩位同學一定是力學系的學弟,要不就和我一樣,物理149。
決賽中我再也沒有對燕子指手畫腳,安靜地站在四月午後的陽光裡看她在球場上帶球狂奔,心裡想著命運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有的時候,它會把一切顛覆過來,記得很早以前,燕子也是這樣站在球場邊上,和段可儀一起為我歡呼,為我加油,沒想到,才過了兩年,我就變成了觀眾,而她卻成為了主角。命運真是很黑色幽默,在四月這個溫和的下午,我開始懷念記憶中那個飛翔的少年,只是不知道再過兩年後,我會不會懷念這個四月作為教練的下午。
點球,又是點球,自從我射失那個最珍貴的點球后,現在都有點害怕點球了,整個K點球的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的,等我聽到歡呼聲,張開眼睛一看,突然發現十一個穿著日本隊衣服的女足姑娘歡笑或流淚向我狂奔而來。
我知道我們贏了,不,準確地說,是燕子她們贏了。我甚至有點嫉妒燕子了,我沒實現的夢想被她實現了,除了燕子,所有的女生都過來和我擁抱了一下,不是我故意要佔便宜,她們太興奮了,嗑了藥一樣,已經興奮到忘記我的性別,我一邊享受這免費的日本豆腐,一邊想著那兩個男生說的真有道理,女生胸部停球肯定比男生停得好。
段可儀也笑盈盈地走了過來,我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和她也來個擁抱,還在猶豫呢,她就伸出手了,我握了握她的櫻桃小手,弄得跟兩國領導人見面一樣。我記得兩年前在山上的那個晚上我也握過她的手,那感覺和小狗一起埋葬在記憶深處。
我正享受和段可儀的革命友誼呢,只聽到耳邊嗖的一聲,眼睛的餘光發現一個不明飛行物向我的頭飛來,像個球。由於那東西飛得比較快或者是我光顧享受革命友誼導致反應過慢了,沒躲開,正中頭部。
我知道是燕子,我轉過來殺氣騰騰地看她,她更加殺氣騰騰地看著我。在那麼多人面前,我不好發作,只能像喝了敵敵畏一樣給她翻白眼,她肯定看我和段可儀握手又不滿意了。
接下來是頒獎,最重要的是領獎金,冠軍有一千塊錢,亞軍才五百,難怪決賽打得那麼慘烈,都是關係到錢的問題啊。然後拍了幾張合影後,段可儀告訴我晚上要開慶功宴。
傍晚的時候我先回寢室做一下晚上喝酒的準備。寢室裡肖翎和銳哥在。我想叫肖翎一起去,其實是想給他介紹女朋友。肖翎開始還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後來一聽是給他介紹女足姑娘,嗖的一聲就不見人影了,練了凌波微步還是怎麼的。
給他介紹女朋友這麼害怕幹嗎?我把疑惑跟銳哥說了同時企圖叫銳哥陪我去,銳哥說,踢球的?天哪,你這是幫我還是害我啊。我還是去圖書館吧,那裡就算是恐龍,畢竟人家那也是文文靜靜的食草的,踢球的我可惹不起。
只有教父了,教父接見網友去了,教父平均每天接見七八個網友,有一次教父還接見一個外賓,那個時候我好害怕我們寢室會感染什麼黑死病艾滋病之類的。教父說一般八九個中有一個能上床的,和上論壇看帖和回帖的比例是一樣的。
可他今天到六點還沒回寢室,看來又找到回帖的人了,我只有自己獨向虎山行。
慶功宴是在登高路一個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