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的靜修,仰望著蔚藍的天空,但良久都沒有現什麼古怪的地方。
此時此刻,這身穿紫袍的漢子旋即滿臉赤紅,慌忙的一陣憨笑,張口解釋起來:“對不起!剛才我看走眼了!”
當即就有人對他極為的不滿,其中一位的藍綢打扮,員外裝束的青年人立時臉色驟凝的揚手輕輕一彈,一記青芒旋即穿透了濃密的煙霧,挾帶凌厲之風聲,勁射向那紫袍漢子而去。
處身於無數強敵環恃的地方,哪個都不敢輕易的將自己的警覺性放下,這位結丹後期的紫袍漢子立時現了此道襲己而來的青芒,雖說不清楚對方修為,也並非生死交手,但也絕不容許這道青芒輕易近身的。
一拍腰間儲物袋,這紫袍漢子立時亮出了一件的碧綠盾牌,而且隨身防護也驀然的祭起,他相信對方應無殺己之心,這樣的裝備絕對能抵下他的青芒之擊的。
青芒已是眨眼間及至紫袍漢子跟前數米之地,紫袍漢子瞪眼留意著此青芒之,當下心裡“格登”一跳,催動身形正要向後暴退。
但這恐怕已然來不及了,因為這道青芒居然輕而易舉的就刺穿了紫袍漢子所持中品等階的碧綠盾牌,瞬間已沒入到了紫袍漢子的軀體而去。
“嗖!”
“砰!”
“啊!”
青芒毫無懸念的戮入紫袍漢子的體內,但隨之而傳出的一道悶實的爆炸聲音卻是令在場的一部分人也大嚇一跳。
緊接下來的情景,這個結丹後期的紫袍漢子居然被無端端的爆體而亡,最後連他的jing魂元神也無法保留下來,慘叫聲隨響即止,與那片片飛散的血肉慢慢消失到濃霧裡去了。
此位藍綢員外打扮的青年感知到了此幕也是眉頭輕挑,不由得的面色一緊,旋即睜開眼睛四處的張望起來,但卻沒能現出什麼來。
但此事生了沒多少工夫,那藍綢員外跟前飄現一人來,暴聲喝問道:“閣下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我天獸谷之人!”
這位藍綢員外一瞧對方,中年打扮,但卻是絕頂,沒有了頭,腦袋上還有三顆被點上去的黑疤,滿口濃重的鄉音實在刺耳難聽。
但這個中年人的修為居然與他相同,都是元嬰中期上下,藍綢員外也就沒有太多擔心的說道:“這位道友,在下並非歹毒之人,剛才出手也僅僅只是純靈之力用以教訓他的,應該不會出此爆炸的,相信其中定然有些誤會了。”
“誤會?你一記靈力擊出,透盾滅人,還能說是誤會,你***,給我死去吧!”
這三疤中年人一陣怪叫,旋即mo出一把畫戟來,狠狠的戮向了對面的藍綢員外,距離之近,度之快實在已不容那藍綢員外多作考慮之機。
“當!”
藍綢員外居然不知從何處調來一塊黑色的鐵板,平擋於身前,堪堪攔住了三疤中年人的凌厲一擊,而且這塊看似平平無奇的鐵板居然還可死死的將畫戟給攔得難進分毫,即使那三疤中年人再急注靈力也是如此。
但旋即,這三疤中年人又轉手將那畫戟一旋,攔腰掃向了藍綢員外的下路。
藍綢員外依然不作阻攔,只見那塊黑色鐵板馬上就飄移到了一旁,再一次的攔下了畫戟的折腰之斬。
此時,一個白麵老人卻飄至了三疤中年人的旁邊,說道:“道友,依我看,這是誤會!”
“呸!什麼誤會!居然使法弄死我徒兒,償命來!”
三疤中年人旋即一拍腰間的一個靈獸袋,旋即一大堆的青色蜈蚣,撲騰著它們的一對薄翼翅膀,成百上千的湧向了那位的藍綢員外。
“青焱蜈蚣!”
藍綢員外失聲的叫了出來,聲音當中充滿了恐懼之色,身形一閃之下,急的拉昇,一眨眼工夫就攀升到了近千米的高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