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現象迷惑。”陸寶怡一聽到有人誇獎薛樂炎,就一定要跳出來黑上兩句。
徐子傑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向莊陽問道:“你平常不是都在車站那等我麼?今天怎麼跑這邊來了。”
莊陽又打了個呵欠,“你以為我想走過來,這裡離車站有好幾百米了好嗎?我聽說今天有人要來你們學校堵人,怕誤傷你,所以親自走過來。”
陸寶怡一聽這麼曖昧的對話,即使不能說上兩句,也要對程婷使幾個眼神,表示自己很激動,很開心。
“堵誰啊?”薛樂炎看校門外圍了這麼多人,也十分激動,他很好奇那個倒黴蛋究竟是誰。
“記不清了,一個姓薛的男生好像,你們認識嗎?”莊陽扭了扭脖子,舒展舒展筋骨,精神了些。
所有人都盯著薛樂炎看,他們學校裡姓薛的男生,他們知道的就薛樂炎一個人,難不成是來堵薛樂炎的?
薛樂炎則是愁眉苦臉地看著徐子傑,那天罵佟蓓蓓的時候徐子傑也在場,也許徐子傑能確定是不是來打他的。
“小樂,估計是來找你的。”徐子傑開口了,沒等薛樂炎說什麼,他又接著說道:“不過不要緊,莊陽在這,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莊陽?”薛樂炎覺得這名字很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忽然,那天在食堂門口,沈梓胥說那番話的場景從他腦子裡一閃而過。他想起沈梓胥那句“莊陽我都敢惹,我不敢惹誰?”
從沈梓胥這句話裡,他能大概推斷出莊陽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最起碼也是跟沈梓胥一個等級的。
這時候佟蓓蓓看到薛樂炎一行人,幾個人跟著她走了過來,有幾個嘴裡叼著煙,還有幾個染了黃毛。
“誒,木頭,你欠我個人情啊,我回去要好好想想怎麼讓你還。”
薛樂炎原以為莊陽會很囂張地衝過去,把佟蓓蓓推開,三拳兩腿把佟蓓蓓身後的小混混打一頓,誰知道莊陽什麼也沒做,只是很淡定地站在那,打了個呵欠。
薛樂炎朝徐子傑湊過去,把徐子傑拉得離莊陽遠了些,“子傑,他靠得住嗎?”
徐子傑一愣,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他靠不住?”
“人家都要打上來了,他連熱身運動也不做啊......”薛樂炎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徐子傑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以為要做什麼啊?怎麼可能打得起來。莊陽站在這,人家就知道你是不能動的了,就不會怎麼樣了。”
“哇,子傑你懂得好多。”薛樂炎十分欽佩地看著徐子傑,“我都不知道,你對這方面的事情這麼懂。”
事情果然像徐子傑說得那樣,那幾個人走過來後,莊陽跟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全都散了,留下佟蓓蓓一個人在那叫罵。
這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之後,這件事傳到了沈梓胥的耳朵裡。
“我真沒想到她現在這麼小心眼了。”沈梓胥對薛樂炎說道,“你沒有事吧?”
“我為什麼要有事啊?”薛樂炎至始至終只看到烏壓壓的人群,其他什麼也沒看到,這件事要不是沈梓胥提起,他都要忘個乾淨了。
“本來那天你罵人罵的很難聽,雖然是她挑的事,你也有錯,我就沒有提這個事了,反正都過去了,想著大家都開心點就好了,誰知道她又要搞出點事來鬧騰。”
沈梓胥揉著太陽穴,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她想幹嘛?”
“藕斷絲連,剪不斷,理還亂。”薛樂炎開玩笑道。
沈梓胥靠得離薛樂炎近了些,手臂摟著他的脖子,手在他臉上捏著,“你都攤上事了還耍嘴炮呢。”
薛樂炎也伸出手去捏沈梓胥的臉,因為他臉被沈梓胥捏著,說話聲音含糊不清,呆萌得很,“我都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