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愛他。”
“這種事,怎麼能這樣子說?心理老師心理課上不是說過嗎,我們要潔身自好,你拒絕他很正常,他怎麼能說你不愛他?”
“不知道,我記得他明明是很紳士的一個人,卻沒想到。。。。。。”
紳士?薛樂炎想到那次送信的時候,沈宇超的表現,實在跟這個詞掛不上勾,“他哪裡紳士了?他就是個偽君子。”
陸寶怡又哭了,“是啊,他就是個偽君子,比嚴亦廷還虛偽。”
薛樂炎一聽這話,趕忙替嚴亦廷解釋道:“嚴亦廷哪裡虛偽了,你不瞭解他,他人真的很好,你知道嗎?”
陸寶怡擤一擤鼻涕,回答道:“也許吧。”
薛樂炎攔了輛計程車,跟陸寶怡兩個人上去了,他們住的近,薛樂炎就送陸寶怡回家。
第二天中午,嚴亦廷帶著薛樂炎去看他打籃球,薛樂炎糟糕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覺得這就是情侶間做的事情,小受去看小攻打球,雖然他和嚴亦廷還是朋友,但遲早,他們一定會成為情侶的。
他在球場上看到了沈宇超,還有昨天那個跟著沈宇超的女生,薛樂炎估計她是來看沈宇超打球的,那個女生一看見薛樂炎,就跑去拉沈宇超,急著要告訴他。
“廷哥,你跟沈宇超不是一隊的是吧?好好打,贏了沈宇超那個狗男。”薛樂炎說道。
“嗯?他怎麼你了?”嚴亦廷很吃驚。
“他就是個人渣,渣男,你沒看他旁邊跟著個女生嘛,小姨不跟在他旁邊,你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嗎?”
“這,我以為他們是朋友。。。。。。那我就好好打吧。。。。。。不過這個可能沒什麼用,而且似乎不能幫你那個小姨出氣,沈宇超不在乎輸贏的。”嚴亦廷有些無奈,斷斷續續地說著。
“反正你給我贏就對了。”薛樂炎才不管這些。
沈梓胥看到這邊有校隊的人打球,也過來了,“喲,這不是沈宇超嘛,來打籃球?”
他向嚴亦廷問道:“同學,你們隊缺人不?”
嚴亦廷剛要回答他不缺,薛樂炎就攔住他了:“快說缺,然後換人,他是體育生,加入你們,贏的機率就大了。”
嚴亦廷有些為難,但是不好拒絕薛樂炎,就對身邊一個男生說了說,那個男生也答應了。
沈宇超看到薛樂炎一直在嚴亦廷旁邊徘徊,就出口諷刺道:“嚴學弟怎麼帶了個小女朋友來呀?大概我最近眼神不好使了吧,之前一直以為他是男生呢。”
沈宇超指的是薛樂炎。
薛樂炎一聽這話,炸毛了,回擊道:“喲,我當是誰呢?沈大火車呀,聽說你最近出軌了呢,我眼神好使得很,你怎麼帶了個小三啊?”
沈宇超旁邊的女生一聽這話就氣的不行,“你嘴巴放乾淨點,你他媽才小三。”
薛樂炎以一種諷刺的口吻說道:“學姐,你怎麼做了小三也不知道,這個狗男幾天前還跟我同學談戀愛呢。”
“幾天前跟你同學談戀愛又不是幾天前跟我談戀愛,你麻痺說我是小三。”
薛樂炎覺得幾天前哪怕他們兩個沒確定戀愛關係,估計也在那曖昧不清了,所謂的不是小三,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佟蓓蓓也跟著沈梓胥來了,她勸道:“學姐,別跟那種人計較,他就是個傻逼。”
她又轉而對薛樂炎說道:“同學,你是來看球的還是來找碴的,找碴的就給我滾,這裡不缺攪屎棍。”
嚴亦廷出來維護道,“什麼攪屎棍,什麼傻逼,小妮子說話好好說,知道哇?”
他是從教養的角度上來維護薛樂炎,薛樂炎倒是情願以惡制惡,不顧一切地維護他,幾句髒話罵回去,然後警告佟蓓蓓嘴巴乾淨點,如果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