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狠心,堅定道:&ldo;爺,妾身不是胡說,妾身凳子下面確實有針,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查。&rdo;
她剛一說完,李氏的大丫鬟就跪了下來:&ldo;貝勒爺,鈕祜祿格格的凳子是奴婢端上來的,要是有什麼事也是奴婢來認罪。&rdo;
她跪著身體上前,挪到鈕祜祿坐著的凳子那,當著眾人的面就拿起來,手心在上面壓了壓,還道:
&ldo;鈕祜祿格格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可以叫爺來親自檢查。&rdo;
胤禛往蘇培盛那裡一看,蘇培盛便立馬上前到她手裡接過墊子,手掌慢慢的在坐墊上壓著,來回了好幾下,才放開:
&ldo;爺,墊子裡面沒什麼東西,&rdo;抬起頭看了胤禛一眼,又笑了:&ldo;針自然也是沒有的。&rdo;
鈕祜祿蓮心卻一下軟在了地上,大喊:&ldo;不可能。&rdo;
她想說自己現在還在痛著,但是又一想到是那樣私密的地方,況且針頭又細又尖,就算有傷口也找不到的。
這個虧,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胤禛卻不等她認錯,撩開衣擺就在她面前走了出去,淡淡的語氣傳來:
&ldo;鈕祜祿蓮心汙衊側福晉,對側福晉以下犯上,怎麼處理李氏你看著辦吧。&rdo;
&ldo;是,妾身恭送爺。&rdo;
李氏聽見這話,笑的比花還要甜,胤禛走後才開始拿正眼看鈕祜祿蓮心,眼裡的狠毒已經不加掩飾。
&ldo;格格,爺說把你交給我,&rdo;她上手掐住她的下巴,看了一會後才狠狠的放開:&ldo;那麼,從今個開始你就在門口給我跪著吧。&rdo;
李氏身邊的大丫鬟一笑,從屋子裡面又重新拿了個軟墊扔在門口,嘲諷的道:&ldo;格格,您身子嬌弱,就跪在這吧。&rdo;
鈕祜祿蓮心狠狠的咬著下嘴唇,但卻一句不跪的話都不敢說出口,屋子裡面李氏還在看著自己,咬咬牙跪了下來。
針扎肉裡的痛又襲來了,比剛剛扎屁股的感覺疼多了,針尖又細又密但卻傷不到骨頭,連暈倒都做不了。
其實剛剛的軟墊上面也是有針的,只不過不多,並且都在軟墊的背部,用線纏在了一起。
李氏身邊的大丫鬟在拿軟墊的時候,就從墊子的背部拉了一下穿著針的線,然後悄悄的藏在了袖子裡。
蘇培盛自然是什麼都查不出來了。
胤禛下令不讓宋西樓出去,身邊還派了兩個大漢來盯著她。
成天日的被人明目張膽的監視著,宋西樓自然的是不開心,小全子為難的撓著頭:
&ldo;主子,您就聽爺的吧,再說了外面也不安全啊。&rdo;
太平盛世的有什麼不安全?宋西樓冷笑,還不是有些人控制慾強烈,看不得她出去與人見面。
但他一直不來,宋西樓連求情都做不到,冬柳悄悄的來了好幾次,放下暗號要出去。
定然是他查到了什麼事,宋西樓被關在屋裡,著急的想與冬柳見面。
兩個大漢時常的盯著,院子周圍還有胤禛派來的侍衛,貿然的出去的話胤禛肯定轉眼間就知道了。
思索了許久,宋西樓與冬芽一起把小全子灌醉了,喝了兩杯後小全子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誰,醉醺醺的倒在桌子上。
宋西樓一邊嫌棄,一邊扒下他的衣服換上了,戴上帽子倒是一時間看不出,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去。
冬柳還是約在了玲瓏閣,說的是鈕鈷祿凌柱與圖爾佳氏的關係,還道:
&ldo;奴才查到鈕鈷祿長勝是凌柱與圖爾佳氏的孩子,但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