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有辦法自保的。”
“你師叔是臺上的哪位啊?”這時候,臺上有位老者以開始講話了,講的無非就是怨靈的由來以及形勢的嚴峻。這些玉珞早已知道,便繼續與公輸潁聊著天兒。這讓被忽視的某人惱火不已。
“都不是,我師叔,嗯,怎麼說呢,有點兒妖孽……我不知道他到底多少歲了,總之,完全不是一名師門長輩該有的模樣。”公輸潁知道不該議論師門長輩,有點心虛地四處看了看,恰好與某人滿含怒火和怨念的眸子不期而遇,嚇得小心肝一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位兄臺,你,你,你這樣盯著我幹啥?我,我……”
玉珞聞言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拓宇拉長了黑臉,不爽地瞪了公輸潁一眼,從後面將玉珞攬入懷中,說道:“珞妹,你與公輸公子似乎有講不完的話哦……”
輕飄飄的話語,軟綿綿的語調,玉珞打了個激靈,趕緊拉住拓宇的手,笑得百媚叢生、花開無量,睜著無辜澄澈的大眼睛說道:“拓宇哥,瞧你說的什麼話?我跟你才有說不完的話。”
“哼!”拓宇拽拽地白了玉珞一眼,收緊手臂,不再說話。旁邊的阿蠻邵姝噗呲噗呲地憋著笑。而那幾名飄音閣的師兄師姐則一臉茫然。
公輸潁早就看見拓宇了,見他和玉珞如此親近,心裡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了。他在兩年前聽說玉珞的仙劍時,便知道玉珞與拓宇王子關係非比尋常。初見她時,見她孤身一人,又長得清靈貌美,不免有些意動。只是現在,心裡的幻想徹底破滅了。論身份、相貌、修為,他都比不上拓宇,更重要的是,他們早已鍾情對方,一點都不留給第三人插足的機會。著實令他鬱悶不已。
天已黑透了,圓月高掛空中。皎潔的月光靜靜地籠罩著大地,與地上的殘雪交相輝應。山中的烈風狂猛而冰冷,眾人只是站立,等待著時機。
拓宇抱著玉珞找了根光禿禿的樹幹坐好,居高臨下地看著山頂的一切。
突然………
一陣嘹亮而魅惑的樂音響起,由遠及近……
眨眼間,一名紅衣男子已如蝴蝶般輕輕落在了祭壇上,寬大的衣袍隨風舞動,腰身被一根玉帶緊緊地束縛著,月光下,他的輪廓如此鮮明妖嬈,他的舉手投足皆是如此優雅勾人,恍如夜間的精靈,攪亂了月夜的寧靜。
黑夜中,眾人自然看不見他的衣服是紅色的。但拓宇看得見,他修煉的功法已使得他的眼界超越了雙眼的限制。只要是萬里之內的事物,無論有什麼障礙,他都能清晰感知,不受光線幻象等任何因素的干擾。玉珞也練過龍魂引天決,所以,這麼幾十米的距離,她看起來絲毫沒有障礙。只看他的身形,便能猜測,這絕對是一名顛倒眾生的絕色美男。只是,那男子臉上帶著一張凶神惡煞的面具,不能一睹俊容,玉珞感到些微遺憾。
只見那男子向祭壇上的幾名白鬍子老人說了些什麼,然後,那些白鬍子將祭壇交給了那紅衣男子。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這便是公輸潁那妖孽師叔了。
他要開始了嗎?玉珞心中有些激動。不用說,她對這名絕色美男的引魂舞肯定是滿懷期待的……
031 連雲山之夜(2)
月上中天之時,場上的氣氛有些凝重。眾人都明白關鍵時候到了。
首先響起的是公輸潁的安魂曲,只見他一身白衣於月光下卓然而立,衣帶翩躚,玉笛飛聲。樂聲飄渺而悠遠、輕柔而綿長,彷彿母親的呼喚,又似情人的呢喃……
就在眾人沉醉在笛聲的悠揚之中時,那一襲紅衣舞動起來了,舞姿柔美而妖異。
只見他雙手高舉,寬大的衣袖沿著玉臂滑落,月光將他修長的手臂呈現在眾人眼前,那雙手臂猶如靈蛇;腰肢曼扭,步伐看似凌亂卻內有乾坤,節奏忽快忽慢;忽而匍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