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此景,瑞博突然間想起埃克特曾經告訴過他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有絕對可靠的佈置,因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變化,而其中最容易導致變化發生的,便是人的情感。
“夫人,無論您對我抱有多麼大的成見,我仍舊得完成我的使命,不讓任何一個凱恩家族的成員以及和凱恩家族密切相關的成員受到傷害,便是大公賦予我的職責。”那位騎士以一副雄壯沉穩的姿態說道。
“不,你的職責只是訓練士兵,我不相信魯西安或者蘇匹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會派遣你到這裡來,我猜想此刻你只是自作主張。”紐的年輕的母親針鋒相對說道。
“保護所有人免受傷害,原本就是我的使命,這是我在成為騎士的儀式上所發下的誓言。”那位騎士理直氣壯地說道。
看著法母雷斯夫人氣得渾身發抖,瑞博已然知道應該如何去做,不過他唯一有些猶豫的便是,他仍舊沒有把握,這一切到底是純屬意外,還是有人在幕後安排好的陰謀。
或許紐的母親原本就是一個絕好的演員,或許那位騎士也並非像他此刻所顯露的那樣膚淺和愚蠢。
打定主意之下,瑞博決定暫時隱藏自己所擁有的真實實力,或許引起某些誤解會對此刻的他更加有力。
至於引起什麼樣的誤會,瑞博的心裡早已經有所打算,作為埃克特最得意的學生,他自然非常清楚,如何令自己在別人的眼睛裡面顯得實力強橫和高超。
而經過殺手之王凱爾勒的嚴格訓練,他更擁有足夠的資格來扮演一個實力超絕的武者,那閃電般的突刺便是最有力的武器。
而此刻瑞博也有足夠的自信,能夠巧妙地控制好他的力量。
除此之外,那位騎士身上穿著的薄鋼鎧甲也令他有過啟迪,這種錫甲與其說用來防護身體,還不如說是為了美觀和炫耀騎士的身份,更來得合適。
那薄薄的鋼片頂多能夠阻擋得了細刺劍的攻擊,一柄普通的長劍都能夠令它喪失作用,而瑞博以往所使用的那種弩弓,更是對付這種鎧甲的絕對利器。
但是那鋼製的鎧甲,所擁有的重量始終是擺在那裡的事實,正因為如此,穿著這種東西,在瑞博看來不但起不到防護的作用,反而會顯得礙手礙腳。
“這位騎士,我們沒有什麼惡意,不過我非常清楚,想要解除成見有多麼困難,正因為如此,我準備用最擁有說服力的事實來表明我的誠意。”
說著瑞博轉過頭來,朝著凱爾勒說道:“你是否知道,這位騎士大人帶來了多少人馬?”
“一個小隊,五十五個人,這裡有三十二個,前面還有十五個,另有八人在樓上。”凱爾勒用冰冷而又沙啞的嗓音說道。
“身為客人,我們應該遵守客人的禮貌,不要讓女士們感到血腥,我記得你有辦法能夠令別人容易說話,又不至於太過傷了和氣。”瑞博說道:“這位先生以及他身邊的這十幾個歸我所有,其他人煩擾你招待一下。”
瑞博說著從長椅上跳了下來,彎下腰摘下那柄掛在皮箱旁邊的細刺劍。
“非常高興,你做出錯誤的選擇,這樣一來我將名正言順地將你拘捕。”那個騎士高興地說道,信手抽出了腰際佩帶著的長劍,那是真正的騎士用來戰鬥的武器,而並非是那種攜帶方便的細刺劍可比。
瑞博右手握住劍柄,往前一揮,劍鞘筆直地飛了出去。
在場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瑞博的左手早已經在背後搭成一個神秘的手勢。
幾乎每一個人都被那飛射而出的劍鞘所吸引,那位騎士自然不會在意這樣的一擊,他用極為瀟灑的劍技輕輕地撥開了那飛射而至的劍鞘。
這位騎士顯然還盤算著如何讓那些夫人和小姐們因為他那瀟灑的劍技而折服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