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差,希捷一直是她的驕傲。
但米見不在此列。
就算再怎麼袒護女兒,再怎麼對女兒偏愛,賀香蘭都無法否認米見給她帶來的驚豔感,無法否認米見比女兒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如果是米見的話,用一句「不可代替」不為過。談話到這,母女倆陷入了沉默。
來敦煌之前,賀香蘭對女兒和張宣的關係做了好幾種猜想,也做了好幾種應對方案。
可隨著陶歌和米見的出現,她發現這些方案都沒了用武之地。
原本,最好的方案就是女兒把最初的那份「喜歡」隱藏了在心裡,這是她最希望最想看到的。
之所以不憧憬女兒忘記了張宣,那是因為她無比清楚,女兒還在央視一天,就代表女兒心裡還裝著張宣。
同理,女兒在央視越努力越刻苦,就代表女兒對張宣的喜愛隨著時間地推移越來越濃厚,不然拖後腿或一走了之才是最佳選擇。
第二方案是,如果女兒愛得越來越深,賀香蘭在沒有把握勸慰其離開的情況下,她會試著慫恿女兒去同杜雙伶爭一爭。
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狹路相逢勇者勝。
不出劍,永遠不知道劍的鋒利;只有出了劍,結果是好是歹都不會留下遺憾。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當然不希望女兒留下遺憾。
帶著這種心情,賀香蘭還粗略收集了一波杜雙伶的資料,詳細把女兒和杜雙伶對比了一番,認為女兒還是有一定勝算的。
縱使這份勝算不大,可至少保留有一線希望。
但陶歌和米見的意外出現,打了賀香蘭一個猝不及防,眼睛裡代表希望的亮光一下就熄滅了。
深吸口氣,賀香蘭又問:「他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其她女人?」
希捷說:「我和他很少談這方面的事情,也不去關心。」賀香蘭問:「為何?」
希捷說:「我有自己的事業要做,也不確定還會喜歡他多久?更不確定他會對我保持多久的新鮮感?」
賀香蘭瞧著女兒,對這話是一分都不信的。
不過她看出了女兒這話是肺腑之言,所以也沒去揭穿,只要女兒還有這種心境,那就還沒到絕望,一切還可挽回。
至於捷寶和張宣到底是什麼關係?
有沒有被張宣睡過?
聽到這話後,賀香蘭忽然不想追根究底了。
正如女兒所說,如果張宣在感情上真的是謙謙君子的話,即使兩人發生了關係,那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這個做母親的還真拿張宣沒辦法。
都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去撒潑吧?
再說了,就算想撒潑,也得衡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在這個充滿人情利益的社會,胳膊基本拎不過大腿。
反手握著女兒的手,賀香蘭語重心長地說:「捷寶,你今年歲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你那些初中沒讀書的同學,好多孩子都幾歲了。
媽也不是要刻意催你,只是看你現在的樣子著實讓我和你爸心疼,你條件不差,離開央視也能有好的出路。
另外媽也知道你不是一個將就的人,可結婚之前總得談一場戀愛吧,戀愛沒幾年時間也看不透一個人,到那時候你就26、27了,要是現在不留心做準備,到時候可就真不好找合適的物件了。」
希捷面色一垮,哭笑不得地說:「媽,你真不用為我擔心,我現在就過得很好,談戀愛真的分我的心,一個人也沒什麼。」
賀香蘭問:「你喜歡他就不分心?」
希捷心有慼慼地說:「他只是我的過客,不是我
的歸人,來了我就看兩眼,不來我也懶得理他,不費時間。」
賀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