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關心問:「那你到底是什麼想法?你應該清楚,我媽之所以這麼說,那肯定是跟你媽透過氣的,只是這事二叔兩人不好挑明罷了。」
陶歌沉默了。
等了漫長的十分鐘沒等到回覆,堂姐身子前傾,盯著她眼睛問:「你在擔心什麼?」
陶歌悠悠地開口:「孩子要是像他,怎麼辦?」
堂姐揮揮手,一副上位者神態:「像誰不重要,我們這種家庭,只要你不承認,誰敢多嘴?」
陶歌笑著說:「那樣容易敗壞你和陶芩的名聲。」
堂姐氣笑了:「誰也不是傻子,張宣上了你的床,就絕對不敢上我和你妹的床。」
陶歌說:「這話我信,你老了些,陶芩男子氣了些,沒長在他喜歡的點上。」
堂姐沒生氣,「他的嘴很挑?」
陶歌點頭:「何止挑,黃鸝送嘴邊都沒下嘴。」
堂姐問:「黃鸝在賭氣相親,這事你知不知道?」
陶歌回答:「有耳聞。」
堂姐問:「你覺得能成嗎?」
陶歌口吐一個字:「難。」
說完陶歌的事,堂姐發揮了女人愛八卦的心態:「希捷母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陶歌琢磨著說:「十有八九是。」
堂姐道:「希捷能不能頂住壓力?」
陶歌假裝不滿:「你這樣操心她,我可是要吃醋了。」
堂姐道:「希捷很有靈性,拋開你和張宣的關係層面,我也非常欣賞她。」
陶歌說:「你既然說她有靈性,那就放心吧,我跟她相處這麼久了,算是得出了一個結論。」
堂姐追問:「什麼結論?」
陶歌說:「假如只論頭腦,張宣身邊的紅顏知己,她為最。」
堂姐所有所思,「你也不行?」
陶歌搖頭:「我也不行。」
堂姐來了興致:「那你自己評估下,你排第幾?」
陶歌晃了晃大長腿:「這個難說,但我知道杜雙伶和文慧都很不好惹。」
堂姐問:「怎麼講?」
陶歌說:「杜雙伶很聰明,也很能忍,忍常人之不能忍,這是大智慧。」
堂姐不完全贊同:「但張宣在外面如果收不住手的話,按她的性格和出身是有一定機率爆發的。
陶歌聽明白了:「你是說杜雙伶出身小門小戶,限制了她的高度?」
堂姐點頭:「所以她不自信,對他一忍再忍。」
陶歌聽笑了:「那好,如果你是杜雙伶,你面對文慧這種沒有短板的情敵,換你怎麼辦?忍不忍?」
由於陶芩的存在,堂姐對文慧經常有聽說,嘴巴張了張,突然發現不知道怎麼開口,就算換她,拿文慧這種敵人也束手無策。
畢竟長相不如人家,氣質不如人家,才華被吊打,家世大差不差,還怎麼正面爭?
繞過文慧,堂姐問:「那米見呢?我聽陶芩和黃鸝講,張宣可能最愛米見。」
陶歌搖搖頭:「米見心太軟,不具備攻擊性,要不然她一個人就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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