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氣氛還不錯,關鍵是菜很有味道,龍百靈悄悄拉著米見問:「你今天能喝酒嗎?」
米見琢磨小會,「不知道。」
龍百靈當即拍板說:「為了保險起見,那就不喝。」米見說好。
兩女是非常要好的閨蜜,平日裡來往多,免不了經常碰在一起喝酒吃飯,幾次下來米見不喝酒不吃辣,有些東西幾次過後大家心裡就有數了,都是聰明人,過去只是不說破罷了。
這種大好日子,米見不能喝酒,但張宣卻得喝,還得大喝。沒辦法,在一眾賓客中,他太媽的與眾不同了,幾乎每個人跟新婚夫妻喝完後就要找他喝上一口。
人家這是對他的敬意,老男人卻痛並快樂著,奶奶個熊的,從以前的小透明熬到現在的人上人,太不容易了。
回到家裡,米見關心問:「怎麼樣?頭疼不疼?」
張宣軟在沙發上:「還好,就是最近一段日子不能碰你了。」
米見聽得臉熱,去廚房給他弄醒酒湯去了。
日子又在溫馨中過了兩天,傍晚時分,張宣把筆一擱,活動活動手腕就問:「叔叔和阿姨什麼時候過來?」
米見坐在旁邊看他的稿子,聞言抬起頭:「後天。」
張宣無語,自己明天走,後天他們就來,這誰也不是傻子啊!
喝了結婚酒的緣故,最後一晚老男人很剋制,生怕生出的孩子有缺陷了。1
一夜細細碎碎談話到天明,米見強撐著睏意送他到機場,「到家了給我個電話,別讓我擔心。」
「嗯。」
不管周邊有沒有人,不管人多不多,張宣低頭淺淺親她紅唇一下才轉身進了檢票口。
「走了,記得想你男人。」
米見靜靜瞅著他,笑著沒做聲。
「滿崽,你怎麼就回來了?」
上村,張宣剛踏進小別墅,正在剁豬草的阮秀琴同志嗖地一聲就站了起來,揮舞著菜刀問。
張宣下意識往後退一步:「怎麼?您老不歡迎我?」
阮秀琴放下刀,右手在圍裙上揩了揩,答非所問:「米見沒懷上?」
張宣說:「沒問。」
阮秀琴惋惜,「媽一直在等你電話,還想著去京城幫你照顧米見呢。」
接著她埋怨:「你是孩子他爹,這事你怎麼能不問問?」
張宣頭疼:「我記得以前您老人家可不希望我和米見接觸的,現在竟然催孩子了,要不要這麼善變?」
阮秀琴對此充耳不聞,溫溫地說:「此一時,彼一時,米見這麼好的閨女,媽喜歡得緊,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張宣翻翻白眼,懶得理會,拍拍肚子說:「你崽餓了,趕緊做飯啊,還杵著幹什麼喲,想把你親兒子餓死啊。」
阮秀琴雙手一拍,指著大門外:「去雙伶家吃飯吧,我今天就不伺候你了。」
張宣坐著沒動。
見狀,阮秀琴把圍裙一解,往外邊走。張宣喊:「去哪?」
阮秀琴:「媽去田娥老師家裡蹭飯去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走就走,真的走了。
張宣追到馬路上,見她老人家真進了田娥老師家門後,有些無力,咋就攤上了這麼不靠譜的親媽呢?
頓了頓,側身對一旁看戲的趙蕾吩咐:「還愣著幹什麼,開車啊,我們去鎮上。」
緊趕慢趕,趕到老杜家時剛剛好,菜才上桌,還沒開吃。
「呀,你怎麼來了。」
見到他突然而至,正在逗姐姐孩子玩的杜雙伶連忙起身,走過
來笑意盈盈地問。
「看到我驚喜不?」張宣不要臉地問。「嗯,驚喜。「杜雙伶嫣笑著配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