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末可不知道張德亮現在心裡想著的念頭,此刻他明顯腳步有些加快的走在前面,七拐八繞的就來到了一處宅院門前。
高大的宅院被一圈紅牆所圍,門前兩側各自樹立著一座石獅,看那栩栩如生威武不凡的樣子,明顯是出自名家之手,還有那漆紅色的大門上鑲嵌的銅釘,門前聳立的幾根紅木樑柱,一派高貴大氣之像,門楣上方還掛著一塊黑色的牌匾,幾個金色的大字筆走龍蛇的寫在匾額之上。
“隱賢居?嗯!那字要改成仙嘛,到是附和道爺我的身份。”張德亮抬頭看著門楣上的匾額,在心中大言不慚的嘀咕著。
等到公孫末把張德亮帶到地方後,便急忙的趕著離去了,想來在他心中也掛念著兄長的病情,應該是前去公孫德厚的住處通報去了,希望能早些帶著張德亮前往。
次日一早。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射入屋內,陽光照在人的肌膚上,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早上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涼爽,屋外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此刻正停落著幾隻鳥兒,唧唧喳喳的正叫個不停,庭院裡的各色花簇之上,懸掛著晶瑩剔透的點點晨露,陣陣淡淡的花香隨風飄蕩,一陣微風吹來,帶起幾瓣鮮豔的花瓣,一片生機盎然鳥語花香之景。
“呼”的一聲響,一間屋子的窗戶,突然從內向外的猛然一開,然後只見一個茶盞從窗戶內飛了出來,準確的擊打在屋外的大樹上碎裂成片,幾塊碎片迸射到花叢之中,連帶著砸倒了幾株開的正當靚麗的花朵。
而那在樹上停歇的鳥兒,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一驚,立刻呼扇著翅膀飛到了空中,然後在半空中盤旋了幾周後,便消失在了院牆之外,鳥語頓熄,微風停擺,庭院中又恢復了寧靜,只留下片片碎瓷,彷彿無聲的證明著剛才那一霎那間所發生的事情。
從那敞開的窗戶向內看去,正對著一張靠窗長桌,長桌後隱現一張奢華的紅木大床,此刻在那床上正躺著一人,看那人呼吸均勻,嘴角邊還掛著一絲口水,顯然此刻正睡的香甜。
張德亮從睡夢中醒來時,日頭已在天邊高高掛起,從窗外射入的陽光灑滿屋內,一陣和煦的微風吹入進來,讓張德亮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張德亮雙手撐著綿軟的錦褥支起身來,睜開雙眼有些懵懂的四下看了幾眼,稍許過後隨意的用手在下巴上一摸,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這些人可真會享受,道爺還從來沒睡過如此舒服的覺呢。”
張德亮雖然身為一名修真者,可平常時候那有機會享受到如此奢侈的待遇,這段時間以來除了睡山洞就是打坐修煉了,來到這紫霄大陸後,雖說住過客棧,但那種小店裡的環境,又怎能和城主府想比,所以不得不說這是張德亮有生以來受到的最高待遇。
尤其是他一想到那昨日服侍他沐浴的兩個貌美女婢,心中到現在還有些癢癢的,可是礙於自家身份和初到一地的顧忌,最後他還是強忍著沒有付諸行動,勉強保住了他張大道長的清白。
張德亮剛從床上下來,就聽到門外響起一陣輕微的叩門聲,心想:“怎麼自己剛起來就有人打擾,難道不知道道爺我還洗漱呢嗎?”
“誰在外面?”張德亮揚起喉嚨問了一聲。
“道長~我是若雪,是來服侍道長洗漱的。”門外一陣嬌柔溫婉的聲音傳了進來。
張德亮一聽便明白過來,敢情是昨天服侍自己的兩個女婢之一的若雪,雖然這若雪長的也不賴,但性子卻趨於內向,他倒是更喜歡那個叫青蓮的一些,而他昨天沐浴的時候,就是被那叫青蓮的女婢挑逗的險些**。
………【第十九章 無心之舉】………
張德亮開啟房門一看,果然見到若雪正端著一個銅盆,低眉垂目的站在那裡,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