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走後沒多久,洞口下傳來激烈的碰撞聲,緊接著傳來女人似哭非哭的聲音,格外的撩人。
洋子望向木子說,“回去後,我要找個強壯的男伴。”
木子一本正經,“……色…女。”
洋子不以為意的笑說,“女人不色,男人不愛懂嗎?再說了食色性也,這是人的基本需求,上帝創造男人和女人配對,還有一凹一凸的器官構造,不就是為了讓他們結合嗎?”
木子,“……你贏了。”
這時低下傳來一聲男人低吼,聽著好像格外的酥爽滿足。
結束後,慕謙冰冷的身體已經熱的出了一身汗,這回徹底沒了力氣,鬆開她躺在地上粗喘著氣,胸口的血痂裂開了幾道,有血參了起來。
溫佳人雙手撐在地上,俏臉通紅,白皙的身體上香汗淋漓。
多了許久,那股異樣又湧了上來,但這次沒那麼強烈了。
溫佳人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有種想哭的衝動,實在是……太坑了!
她臉發燙的看著身下的男人,“你好些了嗎?傷口裂開了,是不是很痛?”
很佩服,他居然沒有暈過去,精神看起來比剛剛好了很多。
慕謙沙啞的聲音輕輕‘嗯’了聲,慵懶而滿足顯得很魅惑,“還可以忍受。”
她看了看,他還握在她腳踝上的雙手,有些羞澀的說道,“下一次,可以不用這種方式嗎?”
為什麼每次月圓之夜,非要這樣才能緩解他身上的疼痛?
有時候真的很丟人,就像現在一樣,兩人身上都受著傷,在墓穴之中就來了,旁邊的石棺裡還躺著具乾屍,這實在是太吭人了。
慕謙看著她不說話,握住她腳踝上的手收緊了。
溫佳人解釋道,“我不是不願意,可是這麼**的事情,我討厭在郊外做,很丟人。”
“這種事人人都會做,有什麼丟人的?”
溫佳人,“……”
難道她說了那麼多,他就只聽見很丟人?
問題在地點好嗎?
看在他受傷的分上,不跟他爭辯。
她的目光落在他纏著紗布的頭上,擔憂的問,“頭,暈嗎?”
他的頭留了好多血,她擔心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慕謙瞪著她脖子下,沙啞著聲音冷聲道,“被你晃的有點暈。”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異樣,又燃了起來,溫佳人惱差成怒嗔道,“那就讓你暈死。”
說完,猛地吻住了他的唇……
清晨,有煙從洞口冒出,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洋子心疼的聲音傳來,“少放點,這是最後一點鹽了。”
花子涼涼的看了它一眼,“你想在這呆一輩子?”
洋子一愣,朝裡面那兩個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了眼,低聲說,“可是,那個男人傷的好嚴重,他能爬出去嗎?”
木子也拉長了耳朵,花子冷笑道,“都有力氣幹那事了,還沒力氣爬個洞?”
木子兩鬼,“……”
緊接著便又聽花子說,“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三天了,再不出去大家都以為我們死了。”
洋子,“可是,我們本來就死了啊!”
花子不痛不癢的聲音傳來,“抱歉,死了太久,把這事給忘了,我一直覺得我還活著,這種感覺你們這些只死了幾十年的鬼,是不會明白的。”
木子與洋子滿頭黑線:你強!
炫耀得一手好鬼齡!
溫佳人做了一個美夢,在夢中她給慕謙生了個兒子,一眨眼兒子就跟慕梟一樣大了,認真一看居然和慕梟長的一模一樣,在夢裡她還開玩笑跟慕謙說,我給你生了雙胞胎。
慕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