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你從來沒考慮到她是否快樂,也不理會她的需要,你老是以為一個孩子有得穿有得吃就行了。」我說得很激烈。
老媽臉上變色,像一種鍋底灰炭的顏色,她尖聲說:「你在說什麼?你竟說我對玫瑰像對一條狗?我再不懂做母親,可是你們還是長大成人了!」
老媽們永遠處在上風,沒奈何。
更生暗示地在一旁拉拉我的衣角,於是我又輸了一仗給老媽。
玫瑰倒是不生氣,她說,「像老媽這樣的人,爬上政壇,就是科曼尼女性版本,我們應當慶幸她只是我們的老媽,不是我們國家的領袖——否則,事情可能更糟。」
我笑得幾乎肚子痛。
她仍然與方協文在一起。
這麼久還不換人,簡直不是玫瑰。
我嘟噥著。
更生說:「照心理學說,你希望妹妹達成你心底秘密的願望,代你搞成一個卡薩諾華,顛倒眾生。」
更生說:「以前你對她的抱怨,實在是言若有憾,心實喜之,現在她腳踏實地做人,你覺得你生命中缺少色彩,所以不耐煩起來,是不是?」
我說:「太複雜了,我沒聽懂,怎麼搞的?我叫我妹妹去當男人,好達成我做男人的秘密願望?但我明明是個男人呀,不然怎麼娶你?」
「去你的!」更生這樣慡朗的女人,都被我激起小性子來,大力推我一下。
玫瑰訂婚的那天,我心中是懷有悲憤的。
那小子?
他配?
我知道他是個好人,可是這世上到底是好人多,誰不是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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