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姑娘一聽,頓時嚇得躲在曉諾身後瑟瑟發抖,柴猛忍不住說道:“你們夫妻兩真是禽獸不如,殺了一個手機墨。香書苑還不知道錯,竟然還要殺一個,天理不容啊!”
婦人說道:“我也說不殺三兒的。平時她最乖。最聽話,但貴娃是家中唯一的兒子,王五不聽我的,我一個婦道人家,我也沒有辦法。”
孟天楚陰沉著臉呵斥道:“給我住嘴。”說完,轉身離開。
曉諾在身後說道:“天底下竟還有這樣惡毒的人。對了,孟大哥,你說鳳兒的案子和王五這個案子是不是有些巧合?”
孟天楚面無表情,疾步如風,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必須回去問問王五。”
曉諾:“你的意思是。晚娘也有可能是王五殺的嗎?”
孟天楚:“現在還不清楚。”
曉諾:“可鳳兒的丫鬟說,鳳兒也有什麼病。那個病也是需要吃人心才好的了。“
孟天楚:“所以回去後。我們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從王五和鳳兒地嘴裡問出那個該死的江湖郎中是誰,竟然這麼缺德,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來讓人去害人。”
曉諾點了點頭,道:“就是可憐這三個孩子。”
孟天楚:“是啊,愚昧的兩個人。”
一行人回到村口,里正上前對孟天楚恭敬地說道:“大人,您看天色已晚,是不是就在我們村裡住上一夜,明天一早趕路也不遲啊。”
孟天楚:“不了,我們還是連夜趕回去,有些事情要趕緊去做,多謝里正大人了。”
里正尷尬的笑了一笑,道:“這——,這實在是沒有想到,都怪我這個里正平日裡疏於對村民地管理和教育,我——,卑職——”
孟天楚見里正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寬慰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以後多加註意便是,只是那三個孩子在手機墨香書苑親戚還未領養之前,你還要多關照一些才是,不要虐待和打罵,他們都是無辜的。”
里正趕緊說道:“大人宅心仁厚令卑職佩服,請大人放心,卑職一定按照您說的去做,絕對不會虧待他們半點。”
孟天楚點點頭,上了車,曉諾他們也緊跟著跳上車來,里正一直目送孟天楚他們的兩輛馬車消失在黑夜裡這才忐忑地折回了村子。
————
縣衙大牢。
孟天楚坐在大廳裡,表情肅穆,一旁各坐兩人,左手是曉諾和柴猛,右手是屠龍和王譯,大家都是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聽得不遠處一陣稀碎的鐵鏈聲由遠而近,緊接著便是獄卒不耐煩的催促聲。
曉諾發現孟天楚將眼睛狠狠地閉了一下。然後睜開,將身子坐正,自己也學著孟天楚的樣子做了一遍,感覺好像精神了一些,但曉諾怎麼可以錯過孟天楚盤問王五的這個過程,所以還是強打精神,想聽了一個結果來。
王五的手銬和腳鐐是孟天楚他們回來之後才戴上的。所以王五還有一些不太習慣,被兩個獄卒推攙著進了大廳,天才矇矇亮,王五好像還沒睡醒,孟天楚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將王五的案子拿下,因為越是在這個時候,當事人越是沒有什麼防備的心理。
王五揉了揉睡眼,定然一看,除了大廳正方坐著的四男一女,他猛的發現在旁邊還跪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說是跪著,還不如說是癱坐在那裡,他衝上前去,驚恐的說道:“貴娃他娘,你怎麼在這裡?貴娃呢?”
婦人聽見聲音,這才抬頭一看。見是自己的丈夫,頓時撕心裂肺地吼了起來,孟天楚皺了皺眉頭。王譯馬上說道:“大堂之內不得喧譁,不許哭!”
婦人這才聲音小了些,但還在嗚咽著,王五見婦人並未和自己一樣上刑具,這才放下心來,心想大概就是找她來問一問,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