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鼻涕和眼淚,然後說道:“有什麼好哭的呢?你不要想讓**你嗎?你不是想舒服嗎?那你就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就沒有興趣了,好不好?”
大花果然不哭了,鄭立嘟囔了一句:“還真是***騷貨!”
鄭立重新趴在了大花的身上,輕輕用嘴親吻大花的嘴唇和耳垂,大花再一次陷入了這樣的溫柔鄉了。
“賤貨。這樣喜歡嗎?”
“嗯,喜歡。”
“感覺到你妹夫的堅挺了嗎?”
“嗯,感覺到了。”
“想嗎?”
“嗯。”
“那我進來了?”
“嗯”
“不,你要求我,我才進去。”
“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進去,啊……”大花還沒有說完,鄭立一個挺身。大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終於感覺到了充實。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大花已經幾次從巔峰跌倒了低谷,她覺得自己已經精疲力竭了,她口乾舌燥,她說道:“我要喝水,我好渴。”
鄭立沒有理會,繼續忙自己地,片刻的功夫。鄭立突然起身,對著大花的嘴裡噴射出了自己蓄積已久的男人的力量。大花幾乎被噎死,她躲閃著,但依舊還是灌了一個滿嘴,只見她緊皺雙眉,表情痛苦,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樣子。
“賤貨,你不是說你渴了嗎?老子我給你喂水。你還不喝啊?”說完將大花的嘴緊緊地捂住,大花終於還是吞了下去。
鄭立滿意地看了看大花,然後起身到後院沖涼去了,大花叫道:“你將我放開啊。”
鄭立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鄭立進來了。還是赤條條地,他走上床來,道:“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將你這樣捆在床上,我想睡你地時候。我就來睡。不想睡你的時候,你就自己一個人睡好了。”
大花驚恐地說道:“那我還要喝水吃飯。還要為你收拾屋子買菜呢。”
鄭立躺在了大花酥軟的胸口上,說道“從今天開始,你不用給我收拾屋子買菜了,也不用喝水吃飯了,你只需要這樣躺著就可以。”
大花:“兄弟,你開玩笑的吧,趕緊讓我放開,我都快要抽筋了。”
鄭立起身冷冷地看了大花一眼,道;“那你剛才欲仙欲死的時候,怎麼沒有說抽筋呢?”
大花不好意思了,道:“兄弟,姐姐求求你了,放開我吧。”
鄭立哼了一聲,道:“不用求我,當年你妹妹也是在這張床上舒服過後,象你這樣求我的,你們都是騷貨,都是婊子,都是一見男人就想讓男人操的賤貨。”
鄭立的語氣很平靜,就象是在吟詩,語速也很慢,但是就這樣大花還是心裡一緊,趕緊問道:“我妹妹?你不是說我妹妹離家出走了嗎?”
鄭立哈哈大笑兩聲,道:“是啊,是離家出走了,不過是走到每個人地肚子裡去罷了。”
大花不解,疑惑地看著鄭立,只見鄭立輕輕地咬了一口大花的乳頭,大花禁不住地低聲呻吟了一下,鄭立拿過身邊的雞毛撣子對著大花的身上就是狠狠地一下,大花一聲慘叫過後,身上便顯出一條血印子。
鄭立再次將大花的嘴用剛才的帕子給她堵上了,陰笑道:“你不明白啊,那我就告訴你,她偷人,給我戴綠帽子,我將她剁成包子餡兒,賣給這個仁和縣得每個人吃了,你說,算不算離家出走?”
大家聽罷,突然一陣噁心,但嘴上堵著東西,她幾乎被噎死,眼珠子都要泛白了。
鄭立用雞毛撣子在大花的身上輕輕地掃著,道:“剛才是誰送你回來的啊?”
大花嗚咽著,鄭立這才發現她嘴上有東西,於是將嘴上地帕子拿掉,然後說道:“不要指望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