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嗎?”
孟天楚愕然,這才明白過來,老婦人這麼一說,才將自己昨天疑團給解開,難怪覺得這個孩子怎麼看地面熟,好像哪裡見過,沒有想到竟是……,那這個叫夢兒的女人是趙員外的妻子,這個女人不是三年前就瘋了嗎?怎麼現在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一切好像是個迷,讓孟天楚有些糊塗了。
楊夫人爬到老婦人身邊,道:“婆婆,您一直都誤會我,我也知道若不是我,樂至娶得一定是這個女人,可是我……”
老婦人怒聲打斷楊夫人的話,道:“你給我閉嘴!我今天問你一句實話,當年是不是你將夢兒灌醉。放在趙員外的床上的?”
孟天楚一聽不禁愣住了,楊夫人想了半天,道:“不是我,是她自己……”
夢兒上前對著楊夫人就是兩記耳光。一旁地孩子見自己地娘捱打了,趕緊上前抱著楊夫人哭了起來。
夢兒冷眼地看著楊夫人,道:“這兩記耳光,一記為我,當年若不是你一心給肚子裡地孩子找個爹。你怎麼會來陷害我?我和樂至從小青梅竹馬,你竟然在我和樂至就要結婚的時候。將我和樂至兩個人都灌醉了,你將我放在了趙天地床上,然後你將你自己放在了已經不省人事的樂至身邊,等我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變了,你怎麼就這麼狠心?”
楊夫人見事情已經敗露,索性大笑幾聲,道:“哪有怎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樂至在嘉慶府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簡大人推薦自己到杭州府做官嗎?哼1還不是就想與你重修舊好?”
夢兒顫抖著指著楊夫人說道:“我已經讓你害成這樣了,你怎麼還可以對我和樂至下這樣地毒手?三年前。你和管家合謀將我肚子裡的孩子打掉。我為了自保,於是裝瘋賣傻,今日你卻還不死心,竟然將樂至……”
楊夫人:“我沒有殺樂至,樂至是我相公,我怎麼可能會殺他,你們都冤枉我。我沒有!”
夢兒冷笑著說道:“哼!你沒有。你讓樂至搬到我家就是想給我和樂至製造謠言,讓別人以為是我這個女人不淨。真正想和自己老情人修好地不是我,而是你!”
楊夫人:“你休得冤枉我。”
夢兒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孟大人,難道你就沒有在管家的屋子裡發現些什麼嗎?”
楊夫人警覺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便從懷裡拿出了那塊繡著“梅”字的絹帕,楊夫人正要去搶,老婦人眼尖,一把奪過,看了看摔在楊夫人臉上,忿忿地說道:“賤貨!”
楊夫人指著夢兒,說道:“你誣陷我,你怎麼知道管家的屋子裡有我的絹帕,分明是你想報仇。於是陷害了樂至,然後誣陷我。”
夢兒冷笑道:“我還不至於象你一樣從隔壁屋子裡鑽出來,然後又跑到自己相公床上去睡,這樣的女人真是讓人不齒。”
楊夫人指著夢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孟天楚:“不過在楊大人死的當天確實有人故意將楊大人的後窗開著沒有關上,以便事後好進來將自己的證據拿走。”
老婦人:“孟大人查出來進我兒子房間的人是誰了嗎?”
孟天楚指著楊夫人,道:“就是你!”
楊夫人聽罷,頓時說道:“孟大人,你說話要有證據。”
孟天楚指著楊夫人地鞋子,道:“你鞋底地泥土便是證據。”
楊夫人一聽,頓時低頭去看,孟天楚道:“我問過了,嘉慶府前幾日一直無雨,剛開始我並未懷疑到你,可是若是趙員外家的人進了窗戶,那麼窗臺上該有兩個鞋印,而窗臺上只有一個鞋印,那是趙家下人的,而還有一些幹了的泥土就告訴我,那個人進來的時候,鞋子是乾的,你說一早從嘉慶府駕車而來直接進了趙家院子,所以你的鞋子應該是乾地,所以沒有鞋印。”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