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孟天楚起身走到銅鏡前一照,鏡子裡一個高高大大的俊俏男人,竟穿著一個藕色地小肚兜,最可氣的是肚兜上竟然還繡著一朵小花兒。
孟天楚又氣又好笑,正要脫下,左佳音攔住,道:“從今天開始這樣東西你除了洗澡之外就不能給我脫下了。”
孟天楚哭笑不得,道:“那好,你給我那把刀來。”
左佳音:“怎麼,你不相信,想試一試?”
孟天楚:“不試怎麼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多神奇,也讓你相公我長長見識嘛,快點。”門外突然有人說話,細細一聽竟是柴猛的聲音,左佳音小聲說道:“這個柴猛明天就要當新郎官了,這個時候還不睡覺?”
孟天楚來不及脫了,只好先穿上外套,小聲說道:“我當年娶你的時候也是整夜不能寐,可以理解。”
左佳音含羞地打了孟天楚一拳,嬌滴滴地說道:“討厭。”
孟天楚忍住笑,迅速地穿好衣服,示意左佳音去開門。
柴猛一身幾乎都打溼了,衝了進來這才發現左佳音也在,趕緊躬身施禮,孟天楚笑著說道:“佳音趕緊給柴猛去拿一件我的衣服來,這樣會著涼的,柴猛來,坐到火盆面前來,左佳音順便讓值夜的下人給柴猛端些熱乎一些地夜宵來。”
柴猛不好意思,道:“三夫人不要麻煩了。”
左佳音:“你們說話,有什麼好麻煩地,我去去就來。”
門關上了,柴猛這才脫下已經打溼了的棉襖,露出一身健碩地肌肉來,孟天楚:“你去了哪裡,怎麼打溼成這樣?”
柴猛不禁打了一個噴嚏,笑著說道:“跟蹤吳敏去了。”
孟天楚:“瞧你,讓屠龍去就好了,你明天就是新郎官了,今天晚上還去忙這些作甚?”
柴猛笑了笑,有人敲門,柴猛正要將打溼的衣服穿上,一聽聲是個男的,這才算了,走到門前一看,只見一個下人拿了兩件衣服,道:“三夫人說是不來了,讓我將衣服送來。”
柴猛接過衣服,將門關上,孟天楚道:“正好我這裡有些藥丸你趕緊吃一粒,千萬不要病了。”
柴猛穿好了衣服,道:“這個不急,先給大人說說吳敏的事情。”
孟天楚從書架上拿出一個藥瓶來,倒出一粒藥丸。遞給柴猛,道:“也不急在吃藥這一時,吃完再說。”
柴猛接過放入嘴中,吞服之後,道:“大人,吳敏又去了德福綢緞莊。”
孟天楚:“繼續”
柴猛:“不過這一次奇怪的是他沒有去找那個女人,而是隻在女人的窗戶下蹲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
孟天楚:“大概是李德福在屋子裡。所以他不好進去了。”
柴猛:“我之前也是這樣想的,後來發現李德福不在自己夫人地房間裡。而是在隔壁。”
孟天楚:“既然沒有進去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柴猛:“吳敏從德福綢緞莊出來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七繞八拐地去了一個暗窯子,我見他好像和那個暗窯子的人很熟識似的。”
孟天楚:“看來這個吳敏還聽不安分的。而且對杭州很熟。”
柴猛:“我也這麼想,聽老何頭將吳敏這個人好像吃喝嫖賭什麼幹。”
孟天楚:“那他怎麼和李掌櫃的女人勾搭上了,看那個女人並不象輕浮之人。”
柴猛撇了撇嘴。道:“這種事情我們不一定看的出來。”
孟天楚:“好了,你也回去歇著吧。明天夠你辛苦的。”
柴猛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願走,孟天楚笑著說道:“緊張?”
柴猛嘿嘿地笑了兩聲,道:“其實我覺得柳兒是挺好的,但我聽說她和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