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一股特別難聞的味道。加之天氣悶熱,我聞到那股味道就想嘔吐,於是就到桂花她們那邊去了。”
孟天楚:“之前你沒有聞到過他身上有這樣地味道嗎?”
玉琴搖了搖頭,道:“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那麼難聞地味道。”說到這裡,玉琴又將秀眉緊皺在一起。
孟天楚知道玉琴說地大概就是人們常講的狐臭,有些人平時不出汗,不激烈活動不會有很重地味道。甚至別人和他捱得不是十分的近是聞不到這種味道的。這種味道確實十分難聞。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在你的房間外你就聞到了這樣一股味道?”
玉琴點了點頭。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剛才說你已經和別人訂婚了。耳朵知道這件事情嗎?”
玉琴:“知道,在劉家做事地時候,他就知道了。”
孟天楚:“那你知道他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非禮過別的女子?”
玉琴連忙說道:“有,當時下人都在私下議論,說他喜歡劉家大小姐。”
孟天楚:“當時大小姐為什麼不和你們一起讀書?”
玉琴:“之前有的,不過很快劉家老爺就不讓小姐一起讀了,丫鬟們背後說就是因為耳朵和大小姐不清不楚的,常常是眉來眼去。”
孟天楚見玉琴這樣說的時候一臉的嫌棄和不屑,彷彿真是很討厭耳朵這個人一樣。
孟天楚:“後來呢?”
玉琴:“沒有後來了,很快劉家舉家搬遷去了京城。”
孟天楚:“你很喜歡讀書?”
玉琴低下頭去,小聲說道:“老爺,請您一定要留下奴婢,奴婢以後一定不敢再看了。”
孟天楚:“暫且不談這件事,你在劉家多少年,你去時候耳朵已經去了嗎?你是去劉家之前就已經讀書寫字了,還是去了劉家才開始學的?”
玉琴:“奴婢去劉家的時候管家已經去了半年多了,我在劉家待了不到兩年。”
左佳音見玉琴沒有了話,便道:“老爺問你讀書寫字是什麼時候學的,你還沒有說呢?”
玉琴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家很窮,那裡有錢讀書,自然是進了劉家之後才學地。”
孟天楚:“你說的那個徐海,多大年齡,現在在什麼時候地方,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成親?”
玉琴有些不想談,囁嚅道:“不過就是給老爺和夫人說說管家的事情,扯上海哥做什麼?”
孟天楚:“你既然不想離開孟家,而耳朵又是孟家的管家。你想我該怎麼辦?”
玉琴急忙說道:“這樣地人就該趕出孟府,不要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孟天楚笑了,玉琴見孟天楚一笑,彷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老爺,奴婢並沒有真的想要將管家趕走,不過就是希望老爺可以嚴加管教,讓他以後不要再來騷擾奴婢就是。”
孟天楚看著玉琴,道:“你出來到孟家做事,徐海知道嗎?”
玉琴點了點頭。道:“知道,還是他送我來的。”
孟天楚:“他還在村子裡種
玉琴:“老爺。我們不說我海哥。行嗎?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我什麼都不想說。”
孟天楚覺得玉琴奇奇怪怪的,事情必定有蹊蹺,便道:“也好,你也好好地歇息著,這兩天就不要幹活了,工錢照樣給你。”
玉琴趕緊磕頭道謝。
孟天楚起身從玉琴身邊經過,發現玉琴地左手地無名指明顯地斷了一截。像是被什麼利器砍斷的,便停下腳步,指著那手,玉琴本能地用右手蓋在左手之上,恭敬地說道:“老爺,這是小地時候被鐮刀所傷,已經好了。不會影響奴婢做事。”